“我還想問你怎麼了呢?剛才究竟在想些什麼呢?那麼的入神。”西鳳看了一眼影月,覺得這個丫頭平時都沒有看見她發呆的樣子,今日是怎麼了,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
“沒事的,奴婢沒事的。”影月有些心虛,刻意避開西鳳的眼神,走到了臉盆的旁邊,捏了一把『毛』巾,“主子奴婢給您洗洗臉吧。”
“嗯。”西鳳也沒有多問,只是點了點頭,“剛才是不是又請了張太醫過來呢。”
西鳳彷彿聞到了一股『藥』味,便疑『惑』的看著影月,不知道是自己的鼻子太過靈敏了,還是因為這個『藥』真的能夠苦味飄鼻。
“主子您怎麼知道呢?是不是聞到了『藥』味啊?”影月笑了笑,看著西鳳問道,沒過多久,果然鏡彩就端著一碗『藥』,來到了西鳳的臥房了。
“主子您醒了正好,奴婢剛剛已經把『藥』熬好了,可以服『藥』了。”鏡彩端著『藥』,走近西鳳。
“咳咳!”西鳳差點沒有吐出來,記不清楚自己這是第一幾次看病,第幾次吃這苦『藥』了。
“主子,奴婢扶您起來。”影月將西鳳慢慢扶起,半靠在床頭邊上,便把鏡彩手裡端著的『藥』拿起,準備喂西鳳喝『藥』。
西鳳有些遲疑,將頭撇了過去。
“呵呵。”影月見西鳳這樣,大概是因為沒有看見鏡彩拿蜜餞過來吧,便看著鏡彩說道:“鏡彩,你是不是忘記給主子拿蜜餞了呀,我們的主子跟孩子似得,喝『藥』的時候,必須要看見蜜餞呢。”
“啊?”聽影月這麼一說,鏡彩才反應了過來,剛才只顧著熬『藥』端『藥』的,居然忘記主子怕苦,喝『藥』一定得有蜜餞的。
“還不快去啊。”影月笑了笑,看著鏡彩說道。
“是,我這就去。”鏡彩連忙往小廚房的方向跑去。
“還是你這個丫頭瞭解我啊。”待鏡彩跑出去後,西鳳這才轉頭看向影月,指著影月說道。
“奴婢能不瞭解主子嗎?跟在主子身邊那麼多年了。”影月吐了吐舌頭,看著西鳳說道。
“嗯。”西鳳點了點頭,淡淡一笑,身邊有個能夠了解自己的人在,真的是一件很好的事情,有時候根本就不需要自己說任何一句話,她就好像已經懂了一樣。
“主子,蜜餞來了。”鏡彩沖沖忙忙拿了蜜餞,再返回西鳳的臥房。
“嗯,主子這下可以喝『藥』了吧。”影月點了點頭,把『藥』遞給西鳳。
“好,我喝就是了。”西鳳看了一眼鏡彩手中的蜜餞,點了點頭,一口氣喝了下去,喝完之後連忙伸手拿著鏡彩手上的蜜餞,一下子塞進自己的嘴裡。
“主子果然跟孩子似得。”影月看了看鏡彩,再看了看西鳳,終於忍不住的笑了起來。
“你這死丫頭,是在取笑我嗎?”西鳳聽影月說自己像個小孩子似得,伸手準備撓影月的癢癢呢。
“別啊,主子,奴婢怕癢啊。”影月連忙躲閃。
“今日就饒了你,我想休息一下,你們都退下吧。”西鳳不想起身,不然怎麼可能不繼續撓影月的癢癢呢,哈哈!
“是,主子。”影月和鏡彩異口同聲的點了點頭,微微福身,便退了出去,把房門關上。
“唉。”待房門關上之後,西鳳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西鳳一副心事重重的半靠在床頭,洛濤去北方也有十幾天了吧,沈無葉獨自回來,陛下沒有責罰他,想必他也不需要再回北方了,那麼就剩下洛濤一人,一定是非常忙的。
西鳳在想既然洛濤沒有回來,那麼過兩日秀女殿選,是不是不要把洛芊芊的名字加進去呢,雖然以西鳳現在的身份讓內務府的公公加個名字是一件非常簡單的事情。
雖然只是一個簡簡單單的名字,但是卻能夠抓我一個人一輩子的命運,西鳳不能夠害自己的親妹妹,她絕對不可以,後宮的地方是多麼可怕,多麼黑暗的啊。
心神不定的在床上翻來覆去,西鳳便想著下床走走,隨意披了一件斗篷,便獨自朝著清芷殿的後院走去。
雖然沈無葉說過,自己一個人千萬不要來清芷殿的後院,但是西鳳還是在不知不覺的情況下,緩緩的朝著後院走去了。
西鳳在想著乘這兩日秀女殿選之前,快點早個好人家把洛芊芊給嫁了,總比讓她入後宮當陛下的妾侍好吧。
寧做妻不做皇家嬪妾,這是洛芊芊的思想,如果當年洛西鳳也能夠像自己妹妹有這樣的想法的話,或許就不會有今天后宮出現的花貴人了。
西鳳獨自站在了後院的一棵大樹之下,隨著風揚起,樹葉一停的落下,已經是冬天了,大樹也有些禿,大概是到了春天的時候,大樹的葉子才能夠長的更加茂盛吧。
“怎麼一個人來這兒了呢?你不害怕嗎?”不知何時傳來沈無葉的聲音,西鳳有些驚喜的轉頭一看,然而看見了兩個男人的身影。
“五哥怎麼來這兒了呢?”十王爺跟在沈無葉的身邊,見沈無葉對著西鳳說話,疑『惑』的看著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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