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確定沒有將異獸引過來?可別害死了我們。”為首的一個仙靈門弟子不滿地看了一眼洛西鳳以及其身後的幾個滿身破敗,死裡逃生的人。
融城內住著的人不是修靈者,便是皇室顯貴,此刻被洛西鳳救下的這群人裡面,皇室顯貴大有人在,看見仙靈門弟子如此侮辱他們,頓時也來氣,雙方便開始各種對峙,僵持不下。
洛西鳳懶得聽這些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吵架,厲聲喝了一句:“你們給我住口!”
眾人一愣,被洛西鳳的這一嗓子給震懾住了,良久,兩邊便都有些不樂意了。
“別以為你救過我們,就可以對我們大呼小叫,算什麼東西!”這群翻臉不認人的世俗之人大約是沒看出洛西鳳驅策著的是血雁,只以為她是什麼普通的修靈者,自然不將她放在眼裡。在這些人的眼裡,他們可以一擲千金,僱傭大陸上大多數修靈高手,所以在他們眼裡,洛西鳳與自家僱傭的那些二三流的修靈者沒什麼區別。
“哼……區區一個修靈者,也敢跟仙靈門作對?”那幾個仙靈門弟子滿臉嘲諷,在他們的眼裡,除了仙靈門靈術是為人族最為正統的修靈術,其他皆是旁門左道,故此對洛西鳳也沒什麼好臉『色』。
洛西鳳耐著『性』子,走到仙靈門弟子的面前,問:“你們是否受命保護融城?”
幾個仙靈門弟子嗤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彷彿在看小丑般地盯著洛西鳳,就是不回覆她。
洛西鳳眯了眯眼睛,全身靈息盡數顯現,她目不斜視地盯著幾個仙靈門弟子:“我再問一遍,你們是否受命保護融城?”
幾個仙靈門人在領會到洛西鳳由內而外散發出的凜冽氣息,皆是忍不住打了個哆嗦,這才認慫。
“我們確實受命保護融城,可是連師父師叔都戰死,我們若是繼續戰下去,必是必死無疑啊。”
洛西鳳眸子掠過一抹隱隱的擔憂,急切地看向幾個仙靈門弟子:“玄憂大師在哪?你們可曾看見?”
“玄憂?玄憂是誰?”
“玄憂……不認識,怎麼好像聽著這麼耳熟?是誰啊?”
“不知道啊……”
洛西鳳直接對於仙靈門的這群酒囊飯袋無語,頓時心煩的不行。
“玄憂大師……難道是那個孟府的玄憂師父麼?”只見一個十二三歲的男孩從幾個弟子之中走了出來,男孩看上去面容清秀,置身在幾個師兄中間,看上去很是少言,也不比其他幾個弟子高調。
“不錯……”洛西鳳凝了凝眸子,極力保持了語氣的冷靜,“他是我師父,他現在人在哪?”
“他……他死了……”小男孩抿了抿唇,眼底流『露』出一抹悲傷的情緒,“如果不是他,我們逃不出來。”
“什麼?”洛西鳳恍然怔住,眼角輕輕抽搐了兩下,抿了抿乾澀的唇,她有些不能接受,儘量保持語調平穩,“怎麼會?師父他靈術高超,怎會死?”她搖著頭,在小男孩的面前蹲下,雙手拼命搖晃著小男孩的肩膀。
小男孩被洛西鳳抓的有些痛,眉頭輕輕蹙了蹙,卻又忍了下來:“玄憂大師……真的死了。”
女人腦中一片混『亂』,沒了男孩的支撐,她整個人有些頹然地半跪於地,一個人默默泣不成聲。
周圍人群卻沒有絲毫的同情憐憫,皆冷冷離去尋找各自的住處。
洛西鳳不知道自己原地呆坐了多久,心底的那股沉重悲傷卻始終沒能散去。
下半夜的時候,洛西鳳正在原地打坐,眼底的鬱結不曾散去,廂房的方向輕輕走過來一個腳步聲,是白天的那個小男孩。
寂靜的夜晚,男孩的突然出現顯得有些突兀,洛西鳳涼涼掃了他一眼,卻也不說話。
男孩並沒有因為洛西鳳的愛搭不理而不快,反而是塞給了洛西鳳一個饅頭。
洛西鳳怔了怔,卻也不伸手去接饅頭,對她而言,只要不經歷太過激烈的戰鬥,即便是不吃東西也可以輕易度過一兩個月。
小男孩見洛西鳳沒有接過去,便將饅頭放在了她的身邊。
“拿回去,我不需要。”洛西鳳冷冷開口,如果不是因為這群仙靈門弟子貪生怕死,師父也許就不會死,師父豁出『性』命救下這麼一群連他是誰都不知道的人,她覺得師父死的實在死的太不值得。
小男孩動作一頓,看了一眼洛西鳳,卻完全不害怕女人身上的那股冷冽氣息,反而很是可惜地開口:“玄憂大師救過我的『性』命,是他將我從大黑蚺手中救出來的。”
洛西鳳眸光稍稍柔和了幾分,目光這才鎖定男孩:“融城結界不是堅不可摧,那群異獸是如何進入到內部的?還有那些黑蚺,似乎以前的數量也並沒有這麼多。”
小男孩搖了搖頭:“城內一夜之間憑空出現了許多的異獸,結界也隨之不攻自破。”
洛西鳳擰了擰眉:“一夜之間?”洛西鳳怔了怔,腦中忽然想起那日在妖皇宮忽然出現的那麼一群蜘蛛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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