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管家也是個識趣的,點了點頭。
洛西鳳這才緩緩鬆開手:“你們是去給媚羽閣的月九送禮的?”她冷眼瞧著對方,莫名給人一種震懾之感。
女人的手緊緊扣著老管家的喉嚨,只要對方一旦做出什麼出格的舉動,洛西鳳便會毫不猶豫地取了他的命,老管家不敢輕舉妄動,只能輕聲問道:“你……你是什麼人,想幹嘛?”他們老爺平時做事雖然死板,但也沒得罪什麼人,怎麼就能惹上仇家呢?
洛西鳳眯著眼睛,冷聲又問了一句:“你問什麼,你就答什麼,現在你資格問我任何問題,聽明白了?”
老管家給洛西鳳的氣勢唬的一愣一愣的,連忙應聲點了點頭。
洛西鳳:“說,這禮是不是送到媚羽閣的?”
老管家:“是。”
洛西鳳:“你親自送到她手裡?”
老管家:“我們身份卑賤,上不得四層山,只能去三層山的金家,拖他轉交給媚羽閣閣主。”
洛西鳳:“金家?”女人頓了頓,思忖了片刻,攤開手,“將禮給我。”
老管家慌了,這可是府內僅存的錢財,愣是從老爺夫人口裡擠出來的:“這位大爺,老奴求求你了,這可使不得啊,老爺府內本就拮据,你這麼做就是要了老奴的命啊。”怎麼這偌大的血洛城,高手如林,怎麼出個門還能遇到打劫的,這也太倒黴了一些。
早就讓老爺請幾個修靈者護院子,可老爺就是不讓,說是家中本就清貧,哪還有閒錢去請修靈高手,若是真有人來府內打劫,那他們頂多就是把這破宅子給人家,除此之外,他們便也沒什麼值錢的。
“這位大爺,咱府內真的是沒錢啊,咱家老爺不過是管制一二層的主簿,實在是沒錢啊,您就放過我等吧。”
洛西鳳愣了愣,這才反應過來,對方好像是把她當成了打劫的了,這麼一細想,似乎自己這一行為若是不做解釋,確實很容易會被人當成是打劫的。
女人擰了擰眉:“誰說我要打劫你了?就你那轎子寒酸樣,我就算打劫也不可能找你啊。”洛西鳳嗤笑了一聲,她之所以盯上了這家,就是因為這家府內連一個修靈高手也沒有,其他府內不管官大官小總會養著那麼一兩個修靈者,雖說那些修靈者可能不是她的對手,但畢竟能不動手就不動手,找上這麼一家本也就是圖個省事。
老管家面『色』僵了僵,有些意外:“什麼?你不圖財?”
洛西鳳冷笑,看了一眼自己的穿著,又看了一眼那管家寒磣的穿著:“我需要圖你的財?”
管家這才稍稍緩了口氣,頓了頓,面『色』再次變得緊張:“那你到底要做什麼?”
洛西鳳覺得這老管家太過囉嗦,不耐煩的嘖了嘖嘴:“你這老人家,哪來那麼多廢話,讓你把禮給我就給我。”
老管家:“……”這不還是圖財?
洛西鳳見對方一副大義赴死的表情,只好退了一步,她輕吐了口氣:“老人家,你把禮給我,我給你送去,不好麼?”
“你給我送?”你怎麼就會這麼好心給我送?分明就是圖謀那隻金簪子。
洛西鳳笑了笑,扣著老管家的手指加了幾分力:“老人家,命比錢財重要,你把東西給我,我保證給你送到,就算是我圖謀你的錢財好了,你把東西給我,我給你留條命,不好麼?”
老管家面『色』一冷,不再搭理洛西鳳。他掌管府內大小事務,主子又是個清廉之人,平時清苦慣了,他深知,有時候錢財就是比命重要。
洛西鳳也是意外,難得遇上了一個要錢不要命的,洛西鳳也不想跟這老管家再囉嗦什麼,多說無益,索『性』手刀一揮,將那老管家給打暈了。
看得出來,這戶人家清貧的很,儲物器什麼的是不可能有錢買的,沒有儲物器,貴重的東西定是藏在了老管家的身上。
來來回回搜了一番,倒還真讓她搜到一隻盛著金簪子的小盒子。
洛西鳳將那金簪子放在眼前瞄了幾下,撇撇嘴:“就這玩意兒,也值得人拼命?”洛西鳳左看看右看看,也沒瞧出這個金簪子有什麼特別之處,估『摸』著送到月九手裡也只是充庫房。
洛西鳳將那金簪子塞進了衣袖裡,趁著轎子行走的期間,洛西鳳將事先做好的人皮面具照著老管家的模樣印下一張,又將老管家一身衣服換到了自己身上。
做完了一切,目的地也快到了。
轎子剛落下,洛西鳳便從裡面走了出來,轎子停在了一處名為金府的大宅院前,是個大戶人家,至少很有錢。
洛西鳳清了清嗓子:“你們幾個就先回去罷,不必等我了。”
在金府外面等了小半會兒,裡面的下人這才慢悠悠地跑了出來,領著管家打扮的洛西鳳進去。
洛西鳳大致能猜到這是一家經商發家的人家,雖說府邸氣派,但在整個血洛城的地位卻也不高,只是平日裡與魔族上層的人走的很近,媚羽閣這才對其待遇有所不同。
金府老爺坐在大堂裡,跟手底下的管家商量著送禮的事務,大堂前大箱小箱,落了好幾落。
洛西鳳站在其中,顯得格外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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