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繁點了點頭:“所剩不多。”
“好在只是皮外傷,將你的陽靈傳一點到她的傷口,記住輕一點,千萬不要傷及魂體,她現在的狀態跟我們是一樣的,太過強烈的陽息會灼傷她的靈魂,所以一定要小心謹慎。”
葉繁微微頷首,手中緩緩浮起一抹微弱的光芒。
“等一下,”男子正欲動作,老太婆卻忽然開口,語氣中帶了一絲責怪,“抬起頭來,你想害死她嗎?”
葉繁頓了頓,隨即長舒了口氣,像是做了某種重大決定一般,他抬眼將目光落向女子『裸』『露』的後背,眼中瞬間閃過一抹疼惜與不忍,手中的靈力隨即掃向女子的傷口。
“真是苦了她了。”他瞧著女人的後背,新傷加舊傷,每一條看上去都是那般的猙獰可怖。
“真是不明白,這般瘦弱的身子,是如何經歷那些痛苦的煎熬的。”老太婆輕輕嘆息了一聲,眼中掠過一抹疼惜,那是一個長輩對晚輩的關懷。
葉繁緩緩收回手中的靈力,女子身上的傷口已然止血,他不敢再使用過多的陽靈,以免傷到了洛西鳳。
“西鳳自小生活在雪影宗那樣的地方,這一切都不是她所能選擇的,她除了接受,別無他法。”葉繁定定地瞧著女子沉睡的面容,她興許不是最善良的,興許不是最溫柔的,但她活的很堅強,卻也活的很孤獨。
在這個世上,最懂她的人,已經為她而死。那天的場景葉繁至今無法忘記,一個看上去從來都是沒心沒肺,對什麼都不在乎的人,抱著那個死去的男人嚎啕大哭的場景,孤獨、絕望還有深藏的愛意,在那一刻通通湧現在她的臉上,可惜那個死去的男人卻再也無法看見了。
“唉……苦命的孩子,好好照顧她吧,現在她的身邊只有你了。”老太婆處理完了洛西鳳的傷口,便也不願留在這裡打攪,拄著柺杖緩步走了出去。
孟夕並不喜歡他那副輕浮的樣子,但是考慮到對方曾出手救過她,並還受過重傷,她這才開口詢問了一句:“你的傷好了嗎?”
男子笑了笑,換了一副坐姿,更加慵懶地半靠在院牆上,淡淡道:“早好了。”
孟夕一聽,心中頓時欣慰了不少,她又抬眼看向男子,緩聲道:“那天謝謝你了,如果不是你,我只怕便要丟了『性』命。”
“你打算……怎麼謝我?”男子一臉興味地看向她,那眼中滿是溫和的笑意。
孟夕蹙了蹙眉,臉上顯示出一絲不悅,她不喜歡被秦不離這般看著,就好像自己是供人欣賞的玩物,這種感覺很不好。她沉聲道:“既然你傷好了,那我也就不欠你什麼,你莫要再來這裡。”
說罷,孟夕便不打算繼續理他,轉身正欲離去。
秦不離一見孟夕要走,頓時也坐不住,隨即從院牆上跳了下來,飛到了她的身前攔住了女人的去路。
孟夕見他擋路,便要繞路,可不論她如何繞,對方就是十分不識趣地擋在她的前面。
女子有些惱:“你到底想怎麼樣?”
“怎麼說也是同生共死的好友,你何必這般拒我於千里之外呢?”秦不離笑道。
孟夕頓了頓,語氣稍稍放緩了一些:“你總是這般油嘴滑舌,我並不喜歡和你這樣的人交朋友。”
“我何曾油嘴滑舌,我喜歡你,難道你看不出來嗎?”秦不離含笑看著她,明亮的眸子滿是溫柔。
孟夕一聽,頓時整張臉羞的通紅,嗔怒道:“你又說這些混話,我不理你了。”說罷,女子便逃也似的轉身就跑。
秦不離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一臉理所當然道:“你跑什麼跑?我說的可都是實話,難道你想呆在這仙靈門做一輩子的道姑不成?咱們可是俗家弟子,終歸是要娶妻生子的不是?”
孟夕聽對方越說越離譜,竟連娶妻生子也扯了出來,頓時羞的更是無地自容:“秦不離!你再這樣胡攪蠻纏,我便稟報師父,讓他們懲治你。”
“師妹,師父應該也不會阻止我們兩個在一起,畢竟以你我的天賦,雙修的話,進階也許會更快。”秦不離臉不紅氣不喘,說話的語氣更顯戲謔。
“這世上怎會有你這種沒羞沒臊的人。”孟夕惱羞成怒,面容中閃出一抹凌厲,手中的長劍似要忍不住出鞘。
秦不離頓了頓,瞧著女子猶如炸『毛』了的小刺蝟,全身上下帶著一陣殺氣。
“好吧,你當我什麼都沒說,但你若是想要跟我動手,那可是觸犯門規的,況且我也捨不得傷你。”男子一臉正『色』地說著,手中做出了一個制止的手勢。
孟夕冷冷地瞪了他一眼,轉身離去。
那日之後,秦不離倒還真是老實了一陣,未曾來尋孟夕,只不過如今整個仙靈門都快傳遍了他倆的事情,這讓孟夕感到十分困擾,明明一些人一些事,她並不想招惹,可這些人這些事卻又莫名找上她,她無從反駁,無力辯解。
“我聽說誅神陣營的老五秦不離看上了咱們斬妖陣營的孟夕,這是真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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