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進到山洞後,便“搜刮”了洞內全部的武器以及寶貝,除了那把封塵劍,因為除了莘銘,沒有人能碰的了它,孟初曉也不會例外。
洛西鳳看著空『蕩』『蕩』的石洞,滿意地點了點頭:“行了,這整個妖皇宮最值錢的東西都被我們拿走,就讓那孟初曉好好守著這片空房子好了。”說著,洛西鳳忍不住嗤笑起來。
沈無葉亦隨之失笑起來,淡淡道:“這莘格能有你這樣的副將,也不知是他幸運呢,還是他的不幸。”
兩人從妖皇宮出來後,便準備喚來鷹群前往蒼茫域。
兩人驅著鷹群並沒有直接去往蒼茫域,而是先來到了玄憂山上。
上到山頂,葉繁幾人正忙著照顧跟醒來的葉華,見洛西鳳回來,這才從屋裡跑了出來:“離落,你方才走的那般著急,是不是宮裡出了什麼事了?”
洛西鳳從鷹群上走下來,看了一眼一旁的沈無葉,轉身拉著葉繁朝著竹林走去:“葉繁我有重要的事情與你商議。”
“什麼事,你儘管說。”葉繁應道。
兩人走到一處稍稍偏僻些的地方,洛西鳳方停下了腳步,沉沉嘆了口氣:“魔族為了奪取我們手中無字天書,打算放出獸靈。”
“獸靈?”葉繁面『色』一頓,蹙眉沉思了片刻,開口道,“之前我們在金烏山碰到那些獸靈,便差點要了我們的命,這魔族又是如何掌控這些獸靈的?”
洛西鳳搖了搖頭,沉聲道:“如今情況緊急,我們也管不了那麼多了,現在我急著趕回戰場,通報訊息,葉繁,我想借冀兒用一用。”
葉繁微微一怔,面『露』難『色』,他沉聲道:“冀兒還小,何況我答應過它的父親,不讓它捲入世間紛爭。”
“葉繁,如今整個妖族的安危最為重要,若是讓魔族打贏了這一仗,這天下哪還有現在的安寧?”洛西鳳心中焦急,儘管她一早便已然猜到葉繁的態度,但她還是抱著一絲希望。
兩人正為冀兒的事情商量著,就在此時,遠處竹林的深處忽然閃出一道黃『色』的光影,猛地朝著洛西鳳兩人的方向撲了過來。
那速度之快,竟連洛西鳳也未曾來得及反應。
剎那間,洛西鳳忽覺身子一輕,腰部被人緊緊一攬,整個人便被挪到了另一邊。
那巨大的黃『色』身影“轟”地一聲撲倒在地,一連翻了兩三個跟頭,才算完事。
洛西鳳愣了半晌,後怕地吞了口口水,看向地上被鑿出來的巨大凹坑,忍不住倒吸了口冷氣。
“離落,你沒事吧。”
洛西鳳有些驚魂未定,直到耳邊葉繁的聲音響起,她這才回了神,她急忙抬步從葉繁懷中走了出來。
葉繁這才恍然發現自己驚慌之下做出了出格的行為,隨即一陣尷尬,俊臉陡然一紅。
雙方沉默了半晌,洛西鳳這才開口,打破了這怪異的氣氛:“冀兒這是怎麼了?”
“沒怎麼,它這是看你來了,太激動了,沒把握住力道,”葉繁悶悶吐了口氣,無奈地搖了搖頭,還是跟小時候一樣,看見洛西鳳就往上撲,也不想想對方受不受的住。
葉繁走到冀兒身邊,拍了拍它的腦袋:“跟你說過多少次了,你身體力道太重,幹什麼都得小心著點,別不小心把人給弄傷了。”
葉繁頓了頓,又轉眸輕輕瞥了一眼洛西鳳,鄭重道:“另外,離落是女子,你是個公鳥,男女授受不親,你別沒事往她身上撲,聽著沒?”
大塊頭的冀兒有些委屈,又有些不樂意,它看上去有些頹然地耷拉下腦袋,口中也不知嘀咕著什麼鳥語。
洛西鳳站在一旁,嘴角微微抽搐了幾下,什麼叫她是女子,它是個公鳥?難道她堂堂雪影宗少主兼妖皇副將,還怕被一隻未成年的鳥給吃了豆腐去?
這葉繁腦袋裡整天都在想什麼呢?
“這個……葉繁啊,你看這冀兒對我這般熱情,不若……你就讓它隨我一起去罷。”洛西鳳仍舊有些死『性』不改。
葉繁停下手中動作,沉默著,他不想拒絕她,不想看見她因為他而失望的樣子,但他同樣不能放任兄弟的兒子置身於險地,他不能讓冀兒出事,不能讓整個金烏族從此絕後。
洛西鳳頓了片刻,眼眸轉了轉,悠悠走到冀兒身邊,學著葉繁的樣子蹲下身子,伸手溫柔地撫了撫冀兒的腦袋。
那金羽鳥一見是洛西鳳,隨即十分享受地蹭了過來,眼睛眯的那叫一個。
葉繁一見,免不了又是一陣驚詫,頓時面『色』更加的不悅,這傢伙什麼情況,他照顧了它三年,也不見它跟他這般親切,怎麼對離落就這麼熱情呢?
洛西鳳淡淡瞄了一眼葉繁,暗暗竊笑,轉眸瞧向冀兒,緩聲道:“冀兒,你叔叔不想你隨我離開,現在我親自來問問你,你到底要不要跟我走呢?”
冀兒清脆的鳥鳴聲歡快地響起,衝著洛西鳳點了點頭。
洛西鳳得願所償,轉眼瞧向葉繁:“你看,它自己都答應了,你總不能將它關在這座山上一輩子吧,總有一天,它是要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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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葉繁猛地站起了身,語氣堅定,“我答應了它的父親,我不可以讓它出事,任何危險都不可以有。”
“它是神鳥,如何會死?”洛西鳳忽然有些焦躁,猛地站起身,目光灼灼地注視著他,有些失態地低吼道,“你我都見識過獸靈的厲害,整個金烏一族亦是死在獸靈之手,若是獸靈當真被他們放出來,整個天下就要大『亂』了,你我亦不能倖免!屆時即便你有心護它,你覺得你就有能力護它周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