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她是個什麼人,你還不清楚嗎?”淡雅的聲音冷冷從女子的口中傳出,轎輦中靜了片刻,女子又淡淡開口,衝著遠處的洛西鳳道,“離落,你瞧得怎麼樣了?”
洛西鳳目光緩緩從那地上的陰影中挪開,不動聲『色』地回了句:“孟姑娘,我什麼也沒發現啊,這裡什麼也沒有。”這麼重要的線索,她又怎麼可能隨便告訴孟初曉。
孟初曉一聽,頓了頓,柔和的聲音再度響起:“離落,你當真什麼也沒發現?”
洛西鳳眸光流轉,不緊不慢地從臺階上走了下來,走到孟初曉的轎輦旁,無奈地嘆了口氣:“孟姑娘,離落沒用,怕是幫不了姑娘你了。”
轎輦內靜了半晌,女子再度開口:“既然這樣,我想你已經沒有留下去的必要了。”女子說話的語氣恍然變得低沉陰冷起來,再不似之前的那般綿柔和善,彷彿一瞬間變了一個人似的。
林素冷冷瞟了一眼洛西鳳,這小子從剛才開始就一直給她臉『色』看,若不是看在自家主子的面子上,她才不會忍他到現在。女子緩緩伸手,雙掌拍了三下。
寂靜的夜幕之下,那三聲的掌聲對擊忽而顯得十分響亮而又突兀。
三聲掌落,四面八方頓時傳來一陣整齊的踏風聲。
洛西鳳隨即眉頭皺起,面『露』警惕。
來人很快將洛西鳳所在的位置團團圍住。
洛西鳳眸光一凜,迅速將四周一圈人掃了一遍,眼睛微微眯起:“竟然是你們?”這些人個個以面紗掩面,長袖翩飛。看這裝扮,可不就是昨晚在樹林中遇上的那群要找她復仇的孟府人。
洛西鳳隨即目光落在孟初曉的轎輦方向,冷聲道:“原來她們口中所說的首領,就是你?”
轎輦中的女子輕笑了一聲,柔和的聲音隱隱帶著一絲陰冷:“不錯,我就是她們的首領。”
“我怎麼也沒想到,你居然會與魔族人為伍。”洛西鳳眼角微微眯起,語氣中滿是不解。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輦轎中的女音慢條斯理地響起,聲音也隨之變得越發低沉憤恨,“洛西鳳,你殺我孟府三千多口人,我要你償命。”
洛西鳳淡淡垂眸,語氣平靜道:“這麼說,你騙我說你懷上的孩子是公君羽的,也是假的嗎?”
“你別跟我提公君羽!”孟初曉忽然怒吼了一聲,聲音尖銳而又急切,在夜幕中猶如鬼魂的嘶吼一般,女子頓了頓,稍稍緩了口氣,方咬牙切齒道,“如果不是因為你,公君羽又怎會將我忘了?我為了他在這妖皇宮吃盡苦頭,他又做了什麼?”
“此事不能怪他,是你父親孟朗殺他生父在先,另外……你失蹤的訊息,也是我故意對他隱瞞。所以你若要恨,便恨我好了。”洛西鳳直言不諱。
“你以為你這麼做,君羽就會把我忘了?然後跟你在一起嗎?”孟初曉冷笑了一聲,語氣中滿是嘲諷,“我告訴你,我腹中的孩子就是君羽的,他真正愛的人是我,而你……對他而言跟那些青樓裡的女人沒有什麼區別,我勸你趁早死了這條心吧。”
“放心吧,我對他早就死了心。”洛西鳳眸子微微垂下,眼中掠過一抹不易察覺的失落。
洛西鳳頓了片刻,眸光淡淡落在四周的幾個女子身上:“既然都來了,那就一起上吧。”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總之這場架是一定要打,只是早晚的事。
“洛西鳳,昨天你運氣好,讓你跑了,今天可就沒那麼幸運了。”孟初曉坐在輦轎中,不緊不慢地對那幾個帶著面紗的女子命令道,“給我拿下洛西鳳的人頭,祭奠我孟府死去的亡魂。”
孟初曉話音一落,幾個女子隨即迅速朝著洛西鳳『逼』去,長如蛇魅般纏人的布綾在空中肆意舞動,齊齊朝著洛西鳳的身上襲來。
洛西鳳隨即手中用力,將那一排布綾盡數抓在了手中,與對面那幾個女子陷入僵持。
洛西鳳心知這麼下去絕非長久之計,對方人多勢眾,何況還有宮中侍衛還未出動。
若是將孟初曉『逼』急了,以她今時今日的地位,出動整個妖皇宮的侍衛來抓捕她並不是不可,再加上眼前這幾個難纏的女人,她一個人終歸是對付不來那麼多人。
想到這裡,洛西鳳趁著與那幾個女人僵持的時間,急忙開口對孟初曉道:“孟姑娘,你不是一直好奇那蛇頭雕塑下隱藏了什麼秘密嗎?”
那輦轎中的孟初曉一聽此話,頓了片刻,隨即出聲對著眾人命令道:“通通住手!”
那幾個女子一聽,隨即手中的布綾力道鬆了幾分,洛西鳳一見那布綾不具什麼攻擊力,索『性』將手中的布綾通通扔回給那幾個女人。
“孟姑娘,怎麼樣,我們來做個交易如何?”洛西鳳負手於身後,一臉淡定的模樣。
孟初曉頓了半晌,這才又開口:“你且說來我聽聽。”
“你放了我,我將那雕塑的秘密告訴你,如何?”
“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
洛西鳳淡淡笑了起來:“是真是假,相信以孟姑娘的聰明才智,應當一聽就能分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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