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西鳳隨即一臉鄙視地瞧著上官瑞一眼,沒出息的傢伙。
她伸手將金烏皮從桌上取了走,也不管一旁上官瑞依依不捨的小眼神。
聽說金烏皮得貼身穿,沾上人身便會自行消失,然後過些日子便會逐漸與血肉想結合。
想著想著,她竟有些迫不及待想試一試效果。
她手捧著金烏皮,觀了片刻,正準備換下衣服,忽然想起屋子裡還有一個上官瑞。
“那個……太晚了,小瑞你先回去吧。”她說著,便上手將他半哄半推地送出了屋門,然後“嘭”地一聲將門關上。
“離落,我還沒看夠呢。”上官瑞似乎極不情願,趴在門前堅持不懈地敲著。
“快回去,明兒早上再看。”她對於上官瑞的堅持不懈感到有些頭疼,只好編些胡言『亂』語搪塞一番。
反正這小子只是圖一時新鮮,到了明早估『摸』著早就忘到腦勺後面了。
送走了上官瑞,終於得了一絲清靜。
洛西鳳於是褪下衣物,將那金烏皮貼身穿上。
金烏皮囊一上身便消失不見,不過明顯可以感覺身上傳來一陣溫熱的觸感,那種感覺很舒服,如沐春風,沒有想象中的累贅或者灼熱之感。
“果然是個寶貝,沒有讓我白跑這一趟。”洛西鳳滿意地轉了個圈,絲毫沒注意自己還是半『裸』著身子。
直到屋子窗戶“吱呀”一聲掩開一個縫,從外面吹進了一陣涼風,吹得她身子一冷,腦中瞬間意識到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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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急忙驚慌地一把扯住榻上的衣服,將身子擋住。
“誰?”她警惕地眯眼,冷冷盯著窗戶的方向。
隨即,窗戶便整個被開啟,一身白衣的俊逸男子忽地從一旁竄了出來。
“我啊。”他單手擱在窗柩上,另一隻手悠哉地扇著手中的摺扇,饒有興趣地打量著裡面半『裸』的洛西鳳,衝著她嬉笑。
“你……”洛西鳳正驚訝,隨即又想起什麼,將手中的衣物遮得越加嚴實,“你大晚上怎麼進來的?沒人發現你嗎?”
“遮什麼遮,又不是沒見過。”公君羽眯眼衝著她的胸口掃了掃,隨即腳下輕躍,從窗戶裡跳了進來,只見他悠閒地踱步到桌旁,十分自覺地倒了一杯溫茶,自顧自地喝了起來。
洛西鳳一聽,隨即一雙眼睛死死瞪向他,似要噴出火來,不過瞪著瞪著見對方似乎不怎麼買她的賬,而且自己這個樣子貌似也只有被看光的份,想來想去不怎麼划算,她便索『性』轉身進到了裡屋,將衣服穿戴了整齊。
身後公君羽一邊喝茶一邊慢條斯理地瞧向簾子裡勾人的身影,嘴角不自覺勾起了一絲興味。
“為了見你,我什麼都敢。”他伸手撫住她的手,目光灼熱地盯著她,邪邪笑著。
洛西鳳微微一愣,霎時只覺得臉上一陣發燙,她故作鎮定地將手從他手中抽出,慢條斯理地理了理袖口,淡淡道:“你的傷好了?”
“只要別讓我打金烏,應該沒什麼大問題。”他垂首,提起手中的茶杯淡淡抿了幾口。
兩人這般坐著,有一搭沒一搭地胡扯,不知不覺已經進入深夜。
洛西鳳終於有些按耐不住:“都這麼晚了,你打算什麼時候走?”這傢伙,該不會真打算留在這過夜吧。
雖說他倆曾經確實有過那麼一夜,但那次可不都是喝醉了麼?
公君羽將手中摺扇對著洛西鳳指了指,指了半天,也不說話,最後十分傷心道:“我冒著被師叔責怪的風險,跑到山下找你,你這沒良心的女人,說不上兩句話便趕我走,你像話嗎你?”
洛西鳳微微一怔,怎麼好像說的全成她的錯了?明明是這小子打她的歪主意,當她不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