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西鳳轉身一看,掃了一眼屋內,一張木桌,兩張板凳,外加一張床榻。
空落落的屋子,竟只擺了這麼一些東西……方才進來一心想著與葉繁之間的糾葛,竟忘了察看屋內的擺放。
其他也就罷了,這床榻只有一張是個什麼情況?
那玄憂老叟那麼厲害,難道就不能用法力給她造一張榻,那不是分分鐘的事嗎?
洛西鳳目瞪口呆地看向在榻上打坐的葉繁,那傢伙一臉禁慾地閉著一雙眼睛,一張冷冰冰的臉上分明寫著幾個大字“靠近者死”。
“我可不想死……”
洛西鳳撇了撇嘴,尋了一張板凳坐下,整個人趴在桌面上,嘴裡開始磨磨唧唧起來。
“你說什麼?”只見榻上的葉繁猛然睜開眼,一雙冰冷的眸子直直落在洛西鳳的身上。
洛西鳳被看得隨即忍不住打了個寒顫,有些疲憊地將頭顱磕在手臂上,悶悶開口道:“沒什麼。”
葉繁淡淡掃了她一眼,隨即閉眼再度打起了坐。
第二天清晨,洛西鳳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了葉繁的榻上,而屋子的主人卻不知所蹤。
她緩緩從榻上坐起,清晨的山間帶了一股清透的寒冷,這使得洛西鳳頓時產生了一絲不適。
她只覺得整個身子骨像是散了架一般,每一根筋骨似乎都是痠痛不已。
她強忍著那股不適感從榻上下了地,緩緩朝著門口走去。
耳邊隱約可以聽見屋外傳來的陣陣舞劍聲,劍中帶力,力中有氣。
也正是這陣舞劍聲將她從睡夢中喚醒。
她走到門前,只見一襲黑『色』戰衣的葉繁正於屋前熟練地揮舞著手中長劍。
劍光閃爍,將他英挺的身姿襯得越發的氣宇非凡。
那邊兩人聽見動靜,隨即將目光投了過來。
葉繁垂下手中的劍,立在原地漠然地瞧著她,淡淡道:“你既然已經醒了,便速速下山去罷,莫要在此多做停留。”
洛西鳳勉強壓下體內的那股痛感,緩緩坐在屋前的臺階上,稍作休息,面容卻『露』出了一絲調笑,戲謔道:“你讓我走,我就要走?我若偏不走呢。”
葉錦一聽,隨即走近冷笑道:“想不到雪影宗少主竟是這麼一個不要臉的人,趕都趕不走……難不成,你還想留下拜師學藝不成?”
“對啊,我就是要留下拜師學藝來著。”洛西鳳答地理所當然。
葉錦冷哼一聲,微怒道:“你這魔頭,也想拜入師父門下,你別做夢了。”
“行了,都少說兩句。”還不待洛西鳳應話,葉繁隨即開口阻了下來,收了劍朝著一個方向走去,尋了個稍顯清靜的地方,再度練起了劍。
這邊被舍在身後的洛西鳳和葉錦隨即面無表情地對視了一眼,葉錦便轉身冷冷朝著自己的屋子走去。
洛西鳳便一個人坐在屋前臺階上歇了片刻,正準備去千寧屋子瞧瞧,耳旁卻忽然傳來葉華的一聲慘叫。
“救命救命,都閃開閃開!”只見一身布衣的少年忽從洛西鳳旁邊的竹屋內跑了出來。
還不待洛西鳳反應過來,胳膊忽然被人猛地一扯,整個人便瞬間被託到了幾丈開外的地方。
剛站穩,隨即身後傳來一聲劇烈的爆炸聲,回頭一看,只見葉華的竹屋此刻已然火光四溢,刺鼻的燒焦味侵染著每一寸空氣,竟連一旁葉繁的屋子也隨之被燒了個徹底。
只見一旁葉繁面無表情地看著遠處的火海,對著一旁葉華淡淡道:“師父早就跟你說過,煉製丹『藥』不可心急。”
“這已經是今年的第五次了,早讓你將住處搬的離我們遠些,每每害的葉繁與你一同遭殃。”身後的葉錦不知何時冒了出來,對著葉華便是一陣冷嘲熱諷。
“對不住了,大師兄。”葉華滿臉愧『色』地衝著葉繁笑了笑,一臉無辜地撓了撓後腦勺。
“沒事。”
聽了這幾個人的談話,洛西鳳才算明白這是個什麼情況,頓時滿臉黑線,這簡直比媚羽閣的那群女人還要兇殘了幾分。
她忽而想起什麼,轉頭看向一旁的葉繁,道:“方才謝謝你。”
葉繁一聽,面容一頓,方反應過來自己還在緊緊攥著洛西鳳的手臂。他隨即鬆手,面容漠然地別到了一旁。
正說著,千寧和玄憂老叟便各自從屋內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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