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姓都改了的人,我就算再落魄,也是你望塵莫及的。”
於輕淺之前就有聽聞,說是張春華的母親帶著她改嫁給了g城的一個富豪,本來一開始那個富豪是不願意接受張春華這個拖油瓶的,但張春華主動提議,願意隨那個富豪姓,還主動改了名字。
於輕淺起初不願意相信,認為是別人以訛傳訛,今日一見,看來所傳非虛啊!
“你說什麼?小賤人!”
張春華被於輕淺徹底激怒了,走上前去一把揪住她的頭發,於輕淺因為扶著沈嘉年,沒法分身,被她揪著頭發往前一拉,沈嘉年也跟著摔倒在地。
許是被摔疼了,沈嘉年皺著眉頭看向糾纏在一起的兩個女人。
“你他媽誰啊,敢打我淺淺!”
稍微有點清醒的沈嘉年,一屁股爬了起來,一把拽住張春華的手,把她拖離於輕淺。
張春華使勁掙紮,卻怎麼也掙紮不開,氣得直冷笑:“喲,小賤人還有姘頭呢,怪不得時慕白不要你!”
“你說什麼?”於輕淺也被張春華激怒了,一把推開身邊另外幾個湊熱鬧的偽名媛,走到張春華面前,怒聲問道。
“呵,我說他是你的姘頭!”張春華也不服輸,她就不信,於輕淺能拿她怎麼樣。
“啪!”
於輕淺揚起手就是一巴掌,力道之大,把張春華都打懵了,右臉迅速起了五根手指印。
“你個小娘養的滿嘴噴糞的死女人,回家漱了口再出門吧!別把所有人想得跟你一樣!”
於清淺說完,拉著沈嘉年便往外面走,張春華簡直震驚:“喂,你別走!”
此時張春華身邊的其他人趕緊拉住她,在她耳邊勸道:“算了吧,你知道剛才拉住你的男人是誰嗎?城北沈家,沈司令的孫子。”
張春華微微一驚,隨即而來的是滿心滿眼的嫉妒,憑什麼於家都已經落敗了,於輕淺還是能得到這麼多男人的關注?
“哼,你們等著看吧,我一定不會放過那個小賤人的。”
“淺淺,你走慢點,我頭暈。”
於輕淺走得太快,喝了酒的沈嘉年追不上她的腳步,兩人拉開了很長一段距離,沈嘉年只好撐著腰對著於輕淺的背影喊。
“誰讓你喝那麼多酒的!”於輕淺楞了一下,嘴上這樣說,腳下還是放慢了速度。
沈嘉年趕緊追上去,跟於輕淺並排慢慢的走。
此時已經是午夜,路上車輛很少,玉蘭雕花的路燈把兩人的影子拉得長長的。
“想不到你這麼猛,剛才那女人都被你打懵了!”
沈嘉年興高采烈的說起剛才在酒吧裡的戰況。
“罵我也就算了,誰讓她侮辱你的,活該!”於輕淺仍有餘怒,說起張春華來有點咬牙切齒。
沈嘉年聞言,腳下慢了一步,於輕淺走到前面,發現人沒有跟上來,轉過頭一看沈嘉年正笑得跟地主家的傻兒子一樣。
法院開庭,李欣一大早就開著她那輛耀眼的奧迪r8等在於輕淺的樓下,於輕淺連早飯都沒吃,一路飛奔下樓鑽進車裡。
李欣笑著遞給她一袋鮮奶,於輕淺有些感動,可還沒等她感動完,李欣一腳油門踩上去,剛把鮮奶插上吸管的於輕淺身子往前一傾,鮮奶噴了一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