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天一腳踹開了衛生間的門,眼前的一幕慘烈景觀令人倒吸一口冷氣。
蘇雅琳抱著頭癱倒在地上,鮮血淋漓,順著她纖白的手指流到手臂上,整齊的髮髻像被人抓撓亂了一樣成了一團亂麻。髮絲上淌著類似鼻涕一樣的粘液,看著令人作嘔。
蘇雅甜趴倒在地上,四肢掙扎著,陸楠騎在她的背上,正揪扯她的頭髮,衣服破了,一半香肩暴露在外。那tun部的半截裙被扯到了小腿肚上,如女小受般,被強上了似的。
而和悅,雙手握著一瓶洗手液,像握著一把手槍似的,瞄著蘇雅琳。小臉蒼白,一副受了驚嚇的模樣。
莫世奇在包間裡等著兩位妹妹的到來,二十多分鐘過去了,他等得不耐煩,起身準備離開,在路過衛生間時,無意中看到賀天與楊雲坤鑽進了女廁,跟過來一看,驚呆了……
男人打架比得是拳腳功夫,女人打架比得是潑辣狠毒,今個,真讓人大開眼界。
人員齊聚,好戲開演。
蘇雅琳跪趴在地上,艱難地,一點一點挪到和悅的身前,抱著和悅的雙腿,擔驚受怕地哀求,“我不敢了,我再不敢與你爭搶賀天了,你大人有大量,饒過我這一回吧,求求你了。”
鮮紅的血染在和悅淺藍色的牛仔褲上,那雙抱著和悅雙腿的手臂,像繩子一般緊緊環著。
其實和悅嚇壞了,蘇雅琳一頭磕在洗手檯的稜角上,頭破血流,面目猙獰的樣子像個厲鬼。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為了報復麼?蘇雅琳,你成功了。
雙手軟弱無力,洗手液掉了下去,不偏不倚,正好砸在蘇雅琳的背上。
賀天蹙起眉宇,一把拉起蘇雅琳,橫抱在了懷裡,他不解地凝著和悅,“為什麼傷她?”
和悅心中冷冷發笑,眨了眨美眸,唇瓣不由自主地翕動了幾下,才說,“我看她礙眼,從她入住尚苑的那一刻,我就想這樣做了。”
陸楠一聽和悅負氣地說著口不應心的話,鬆開了蘇雅甜,起身,拉過和悅攬在了懷裡,一邊撫著和悅的後背一邊大聲呵責賀天,“和悅是什麼樣的人,你不知道麼?你這樣質疑她,不配當她的男人!”
她脖子上的衣釦沒了,高高的領子側到了一邊,脖頸下方,一片狼藉的深褐色疤痕刺人眼球,周邊是淡褐色的斑跡,賀天的眉宇蹙得更深,深深地看著這對母女,然後,淡淡地掃了楊雲坤一眼,楊雲坤也凝著那片疤,莫名的,心緒紛亂了。
陸楠重嘆一口氣,攬著和悅往外走,推開了賀天、莫世奇,與楊雲坤擦肩而過。和悅低著頭,小臉貼在陸楠的懷裡,垂著眸子,只是淡淡地瞥了賀天一眼。
—————————計劃落空,白娟被疑——
新加坡凨居。
王勇帶著白娟回來這裡,剛進門,便被房濤叫去訓話,白娟悄悄地跟在他們後面。
除了航站樓爆炸案的那一回,王勇幾乎沒有獨自地成功地做好過一件事,每次需要房擎做很大的鋪墊。
“你義父是不會責備你的,可我不是他,你能不能動動腦子,一味的莽撞行事,你與你義父的仇何時能報?”房濤恨鐵不成鋼地言道。
尚苑裡除了賀森,就是兩個上了年經的老媽子,和悅與姓蘇的姐妹離開尚苑後,沒再回來居住。王勇瞅準了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派出三名頂尖殺手前往尚苑暗殺賀森,剛一接近尚苑,便斃命在了槍下,他完全沒想到賀天早有準備,竟等著他入甕。這次任務他是打算親自率人前去的,若不是白娟灌醉了他,他早成了孤魂野鬼。
“濤叔,賀天太狡猾了,我派人盯稍整整五天,都沒有發現尚苑周圍還有人在暗中保護,怎麼可能我一行動,他的人就出現了呢?”王勇百思不得其解,“看來暗殺不行,我們來明的吧。”
“胡鬧,難道你想亡命天涯?【天悅專案】已然引起了公憤,我們不光要報血海深仇,奪回屬於老爺的東西一樣重要。”房濤拍了拍王勇的肩膀,思量了幾秒鐘,又說,“殺人報仇是件簡單的事兒,搭上自己的身家性命與前途便是得不償失,老爺還指望著將來由你接手e市的所有產業呢?”
“這是義父的意思嗎?”王勇難掩興奮,有些不敢置信,“我、我以為義父偏心,將申龍幫和薩羅國際都給了房少華,不給我分毫,原來義父有這個打算,真是太好了,是我錯怪了義父,我真該死。”哼,等報了仇,賀家的一切,就是他的了,哈哈,他也是義父的兒子,就應該這樣分配。
“不要高興的太早,小心你身邊那個叫白娟的女人,她是賀天的人。”房濤不帶拐彎抹角,直接道出。
“不可能,這次若不是白娟,我早做了槍下鬼,她絕對不會是臥底。”王勇斷然不信。
王勇被白娟這個女人迷得團團轉,現在說什麼也是聽不進去的,房濤無奈,“再回e市,你佯裝不讓她跟你一同去,若她千方百計的央求你,你小子就要留心了,我可是提醒你了,別再大意,否則丟得可不光是你的小命,還有你日後人上人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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