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
“啊!”和悅低呼了一聲。
賀天握著她的大腿往下一拉,那如西方男模般健壯性感的身軀便禁錮了她嬌弱的身子。
身上的睡衣也被瞬間扯去,yi絲不gua。
“來吧,懲罰我,隨便掐,隨便擰,隨便咬!”賀天邪惡地勾著唇角,說出的話蠱惑,曖.昧。
和悅驀然緊張起來,雙手抵著賀天壓下的胸膛,弱弱地說,“你不動可以麼?”
“不動?”賀天不解,凝著和悅一眨一眨的大眼睛,倏爾笑了,笑得邪魅,“你用嘴,我便不動。”
“這可是你說的。”和悅重複了一遍,怕賀天賴賬。
“我向來說話算數。”賀天躺回自己的位置,雙手抱著腦後,等待和悅用嘴。
和悅冷哼一聲,抱著胸脯坐起來,看著睡衣大開,惷光大瀉的賀天,壞壞地笑了,可無意中看到那雄壯昂揚挺立,不禁打了個哆嗦。
“真磨蹭!”賀天早就耐不住了,大手一揮,扣著和悅的後腦勺往身下摁去。
“唔——”如同棍棒一樣的東西戳進和悅的口腔裡,頂到了嗓子眼,噁心得她想吐。想抗議,想掙扎,卻像一隻被箍住腦袋的烏龜一樣趴著,雙腳蹬著chuang單與空氣,雙手抓著賀天身上的皮肉,掐、擰,換不來賀天停下的動作,一上一下的被迫地動作令和悅的臉都麻了,猛衝到嗓子眼的每一下,刺激了淚腺,那眼淚嘩啦嘩啦地往下掉。
賀天皺了下眉頭,不悅地開口,“我動?你動?”
和悅立馬用食指指著賀天堅實的胸肌,用力地點了兩下。
與和悅在一起後,第一次有這樣美妙的享受,真不想這麼中斷,賀天箍著和悅的腦袋運動了一會後才十分不捨地鬆開。
和悅緊捂著嘴巴,跳下chuang,風一樣飛進了洗手間。
賀天的臉抽了一下,幸好地板上鋪著羊毛地毯,否則和悅那麼快的速度從chuang上跳下去,不定是崴腳還是擦倒呢!
聽著洗手間裡傳來的流水聲,賀天靜靜地等待著。
十分鐘,二十分鐘,賀天頓感不妙,衝進了洗手間。
水龍頭裡的水嘩嘩地流著。
浴池的一角,和悅像受了驚的兔子似的蜷縮在地上,赤uo的身子瑟瑟發抖,這一幕與六年前在英國倫敦的一幕重合。
賀天的眼睛一熱,擔憂地喚一聲女人的名字,“和悅?”
和悅沒應聲,她渾身發冷,心裡更寒!她剛剛,剛剛覺得自己像個妓女,被賀天擺弄的妓女,毫無尊嚴!
賀天向前靠近一步。
“別過來!”和悅低吼了一聲,那聲音打著顫,仰起的小臉上全是淚水,一絲絲捲髮貼在臉上,悽苦哀怨的模樣令賀天揪心。
賀天不解地凝著和悅。
“怎麼了?剛才還好好的。”
和悅握了握粉拳,眼睛無意中又瞥見賀天兩腿間那令人噁心的“物件”,胃裡像著了火似的騰起一股酸水。
衝到馬桶邊,又是一陣狂吐。
賀天一看和悅這反應,便也瞭然了。
回到臥室穿好了睡衣後再進來洗手間,將吐得軟弱無力的和悅摁在浴池裡淋洗一遍,撈起,扔回大chuang上。
看著和悅嬌柔美好的胴.體,壓抑著體內翻滾的yu望,為她蓋上雲絲被,自己才折回浴室裡用冷水降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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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建國與莫傳松因涉嫌洗黑錢、盜採國家礦產兩項大罪被公安機關起訴,兩人均已判刑,但礙於賀天的壓制,省級法院並未對外公佈。
賀建國與莫傳松共同經營的東城度假村被政aa府收回,以競標的方式重新落回商人手裡。
翠竹雅苑也被政.府收回,至於黃金的開採工作,由政aa府直接負責,並不藉助於商人。
暗夜被封,等待莫世奇提交新的合法的專案規劃案後,才能在政aa府的監管下重見光明。這是賀天盡最大努力爭取來的。
東城度假村酒店前,一場聲勢浩大的露天招標會正在進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