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姐說,不知道如何取悅男人那麼就乖順地躺著,不許發出任何聲音,那樣會更令男人抓狂。
身上的浴巾被男人粗魯地扯掉,一陣涼意而至。
“第一次?”賀天問著,欺身上去。
滾燙的溫度透過她的肌膚瞬間點燃她體內的躁動,她的臉噌地紅透了。
出賣自己身體的女人都是有劣根性的。
杜小純緊緊地繃著嘴唇,雙手不自由地揪住枕頭的邊角。
她沒有回答,只是閉著眼,點了點頭。
“嗯、唔……”杜小純輕嚶出聲,終於忍不住那些粗重的力道,帶電的強烈的感覺類似折磨卻又蝕人心骨。
沒有熟悉的女人的體香,沒有觸在下巴下捲曲柔軟的長髮,沒有令他亢奮的愉悅的申銀聲。
他沒有吻身下的女人,因為唇形不是他印象中的那樣。
有的只是身體裡壓抑許久的欲.望。
生猛的進.入,令女人身體顫抖一下,痛苦的高聲的申銀了一聲。
忍著撕裂般的痛,杜小純沒有喊疼,她是一個堅忍的女孩,從她決定出來做“肉.體.交.易”,她就把疼放在了心裡面。
“和悅,和悅……”男人猛烈地蕩.動著身體,喊人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饜足。
一個男人在做這種事情的時候,喊得卻是另外一個女人的名字!
她猛地睜開了雙眼,卻只見一雙深邃的眸子無限深情地凝著她的臉。
像是幻覺一般,令她的身心皆深陷了進去。
不顧身體的疼痛,她學著黃片裡的那些女尤的樣子極力配合起來。
“別動,閉眼。”一聲男人的冷吼,喝住了她的動作。
她很乖,不讓動,便如死魚一般不敢再動一下。
眼睛閉著,阻隔那雙令她深陷的眸子。
身體隨之在chuang上盪漾,她像一個被控制起來的提線木偶。
可她的心,卻是活的。
這是個漫長的夜,當初,賀天折磨了和悅多久,現在,他便要了杜小純多久,無關情愛,只有獸.欲。
更甚至,他沒有在杜小純肌膚上留下任何曖昧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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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悅住在昔苑,白天閉門不出,專心譯文,一日三餐皆在臥室裡解決。晚上,房少華下班回來,會陪她聊會兒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