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面上,奇觀與驚險並存,爸爸說,海,驚天駭浪是它的本性,風平浪靜是它死神的一面。
後來,她多少有些領悟,出港的船隻駛上平靜的海面,最終徹底消失在浪淘之下,再也不回來。
其實她是害怕坐輪船的,但有爸爸陪著,她便什麼也不怕了。
房少華跟在和悅的身後,眸眼深邃得如同這海水一般,溫情地包裹著她。
纖細的食指觸在玻璃上,一隻五彩的小魚游過來,隔著玻璃好似吸住了她的手指般逼真。
只是她此刻的神情有些恍惚。
“手指快掉了!”他突然間喊了一聲。
和悅回神,驚愕地看著眼前那條比她的腦袋還大的魚,慌亂地抽回手指,握在了手心,擔憂的神色,滑稽的動作,令房少華笑得前仰後合。
少頃,和悅小跑向房少華,腳上一隻鞋子掉了也不管不顧。
“你真壞!”話音落,一通粉拳如撓癢癢般落在房少華的胸前。
房少華是個很會掌控自己情緒的人,在和悅轉身跑向他時,他便收起了自己的情深似海。
一個女人要面對兩個男人的情感,最受傷的會是這個女人,所以他不與賀天爭她,不想賀天傷她,也不想她傷害自己。
“這個力道捶背甚好。”房少華嬉笑著說道。
和悅慍色哼一聲,倒退著走,她抻開了雙臂,細細的白色肩帶搭在肩頭,米粒大小的粉色珍珠帶點綴著極白的面板,那應該是胸衣的帶子吧。
小小的胸膛,海納百川!
卻容不下一個他。
“不用買票就能觀看海底世界,真好?”她像佔了便宜的孩子一樣。
“如果你喜歡,我可以天天帶你來。”房少華平靜的眼波里,有壓抑不住的洶湧。
“你們男人都愛騙人。賀天騙我,房大哥也騙我。”燈光下,和悅清秀的臉上多了一絲憂傷。“於男人而言,金錢與權勢之下,女人就是附屬物品。”
房少華笑了,“誰說的?”
“學姐。”
“觀念先入為主,童小姐把自己當成了附屬物品,你也是如此麼?”
和悅搖了搖頭,也許賀天把她當成了附屬物品,但她自己卻從沒有過這種觀念。
——
從海洋館裡出來天色已黑,房少華載著和悅去了當地最高檔的餐廳用餐。
餐後,房少華開車送和悅回卡爾登酒店,而和悅卻吵著要去j5酒吧。
“那個地方不適合你去。”和悅提出去j5酒吧,他差點把油門當剎車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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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看人妖。”副駕駛座上的女人一副天真爛漫的樣子。
“我想賀總不希望你去。”
“賀天說了,這幾天我可以隨便去玩耍。”
房少華無語。
“算了,我讓劉軍載我去。”
“……”
車子在下一個路口調頭,駛向j5酒吧。
j5酒吧是新加坡最負盛名的高檔酒吧,24小時營業,這裡“相對正規”。
為何如此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