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竹雅苑。”
“你怎麼不提前跟我說一聲,明天我還要上班!”
“傻瓜,明天週末!”賀天笑了笑。
和悅白了賀天一眼,別過頭,不理他,這個男人不尊重她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週末怎麼了,童氏的情況剛剛好轉,週末也是要上班的,於是拿起手機給童麗麗打了個電話,說明天有事不去上班了。
賀天載著和悅,他的車速不是很快,將要駛離浱湖高架時,突然間,前方亮起一排刺眼的疝氣燈光。
賀天一個急剎車,將巴頓停穩。
“怎麼了?”和悅大驚失色,她看到燈光後站著一排黑衣人,他們手持金屬棒球棍,那些人不是在小巷襲擊過賀天的人麼,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這時,巴頓車後,四輛汽車並排著疾速衝過來,在離他們五六米遠的地方停了下來。
車門開啟,每輛車上,走下來四個黑衣人。
強光下,賀天臉色黯然,這群人很會選地方,浱湖高架橋下是湖水,他們不在那兒截車,卻在下高架時截車,橋兩邊雜木叢生,他想先救和悅脫險已是枉然。
“害怕?”賀天問和悅。
和悅瞪目結舌,身體抖如篩糠,她很想說,賀天你說的不是廢話嘛!
賀天撫摸著和悅的頭,深情注視著和悅,“身為我賀天的女人,沒讓你過上一天安穩日子,沒給你一場盛世婚禮,是我有愧於你,如果可以,真想拿我的命換你一條活路。”
語畢,他攫上和悅的唇,深吮和悅口中的甘甜,短暫的幾秒後,很不情願地離開,他從車上摸出一把精緻的黑色手槍,塞到和悅手中,推開車門,徒手走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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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悅握著黑色手槍,那種手感,好像以前摸過它,但此時懼怕佔據了大腦,由不得她思考別的事情。
車前,賀天與黑衣人打成一團,他一個旋風腳,踢得好幾個黑衣人翻然倒地,一勾拳擂下去,擂得黑衣人眼冒金星,他手中奪來的鐵棒,棒棒擊下去狠戾決絕,皆致人於死地……
在上次遇襲後,他晚上天天惡補格鬥之術,終於將五年來的缺失練了回來,這也是為何最近他總是到後半夜才回去尚苑。
車裡,和悅膽戰心驚地看著外面的血腥搏殺,賀天能打,她知道,卻不知賀天也有這陰狠暴戾的一面,他到底是怎麼一個人,為何接二連三遭人刺殺。
巴頓車後的黑衣人,亦群起而攻,他們露出了袖裡泛著冷光的匕首,賀天再是勇猛,一個人也敵不過二三十人……
和悅握著手槍,她瞄準了一個,食指卻頓在那裡,怎麼也扣不下扳機。
殺人?不,她做不來,
眼看賀天背上受了一棒,和悅一驚,放了一槍,子彈打在車玻璃上,掉落下來。
玻璃是防彈玻璃?槍是消音手槍?
她記得,她用皮鞋砸過車玻璃,也沒有砸壞它分毫,
她覺得自己用過這把槍,五年前,那個身中槍傷的男人,曾經持過這樣一把手槍,
這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