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玉淑終於放心了,原來丈夫一心想兒子娶個財勢雄厚的女人。
蘇雅甜躲在衛生間裡,悄悄地聽著張玉淑的話,她捕捉到兩個資訊,和悅懷孕了,賀天不管她……
和悅吃完飯,隨著張玉淑下樓。
“和悅,你也在這裡吃飯?”看到和悅的一瞬,紀銘宇心頭一陣欣喜,一雙色色的桃花眼深深地注視著和悅,她瘦了,瘦了好多。
和悅嗯了一聲,消瘦的小臉上漾著迷人的微笑,“把你手機號給我,改天約你吃飯。”
紀銘宇一時語塞,臉頰忽然泛起了紅暈,他慌忙從身上摸出一張名片,雙手遞給和悅。
“這誰啊?眼珠子快掉地上了!”張玉淑不滿地喝一句,這和悅也真是,笑得那麼媚,沒有一點女人該有的矜持,當著她的面公然跟其他男人要聯絡方式。最可惡的就是這個男人,長得有模有樣的,見著漂亮的女人,色胚的本性立馬原形畢露。
蘇雅甜小跑上前,聽到張玉淑的話,嬌嗔地說,“姨媽,他是我男朋友。”她在包間沒找到紀銘宇便追了出來。
紀銘宇聽蘇雅甜這麼說,橫了她一眼,即而重新看向和悅,“賀總是不是不讓你吃飯,瞧你瘦的,以後想吃好的儘管找我!”
“怎麼會,賀天對我很好,是我自己的原因。”和悅彎了彎嘴角,揚出一絲不易察覺的苦澀,她玩弄著胸前的頭髮,頭髮繞在手指上,鬆開,再繞上去,反覆著……
和悅的小動作很明顯,雖然與她接觸得不多,但紀銘宇看得出,和悅在極力掩飾著什麼。
“咳……雅甜,不是姨媽說你,你這個男朋友可得好好看著,別讓他出來勾三搭四!”張玉淑輕謾地掃一眼蘇雅甜與紀銘宇,拉著和悅的手離開。
“伯母,這是去哪兒呢?我不要去尚苑!”和悅看著車外的路線不對,不由得緊張起來。
“傻孩子,不去尚苑去哪兒?以後我來照顧你,準把你養得白白胖胖的。”張玉淑拉著和悅的手,拉得緊緊的,好像和悅長了翅膀會飛了似的。
“伯母,我不要去尚苑!不要去尚苑!”和悅驚慌不安地說道,聲音顫抖起來,清澈的眸子浮了一層水霧。“停車,我要下車!”和悅掙開張玉淑的手,雙手拍打著車窗。
“老忠,靠邊停車。”張玉淑火火的吩咐道。
張老忠把車停在了路邊,張玉淑吩咐他下車,他便下了車。
不一會兒,車裡傳來和悅驚叫的聲音,
“啊……伯母,您要做什麼,不要……”
須臾之後,是和悅嗚嗚的哭聲,聲音不大,卻很悲慼……
“這位夫人,您不能進去,我們賀總在開會……”張玉淑說自己是賀天的媽媽,宋琳不敢怠慢。
張玉淑要撞進會議室找賀天,宋琳必須阻止,影響賀天開會,她自知擔待不起,以賀天的脾氣,她會被開除。
張玉淑慍怒,兇狠地甩出一耳掛子,“你一個小小的助理,也敢擋我的路,反了你了!”
宋琳淚眼迷茫地望著張玉淑,心裡委屈,她只是沒讓張玉淑進會議室,至於這麼打她麼,打得還是她的臉!
賀天在會議室裡聽到外面的喧譁,推開會議室的門一探究竟,一開門便看到怒火昂揚的母親與捂著臉哭泣的宋琳。
賀天的俊顏沉澱著不悅,周身散發出冷峻震懾的氣場,他回頭朝會議室的人說道,“散會。”
眾人紛紛離座,路過張玉淑與宋琳時,皆是低著頭走過去的。
“你先下去吧。”賀天對宋琳說道。
“今天不把話說清楚,她不能走!”張玉淑憤懣不已。
“媽,您到底想幹嘛!”賀天怒視著張玉淑,一字一頓間透著一絲心痛與無奈。
看賀天抬開腳步,張玉淑又兇狠地剜了宋琳一眼,隨著賀天進了辦公室。
“阿天,三年了,你還沒有忘記那個女人麼?”兩個女人出奇地相象,張玉淑怎能不生疑慮,她以為兒子早就不在乎那個蘇雅琳了。
“媽,三年了,我早已放下,若非如此,我為何會領和悅回賀家?”賀天煩悶地說道,他斜著身子,倚在辦公桌前,食指重力地頂著自己的眉心,頂著揉轉了幾下,又說,“我只是把她當秘書,沒有別的用意,這件事,您不要再瞎想了。”
“不讓我瞎想也可以,和悅的事情,你必須給我說清楚!”張玉淑上前拉開辦公桌前的皮椅,歪坐在椅子上,她盯著賀天,不問出個所以然來,她是不會走的。
賀天凜著眸子,唇角揚出一絲不耐,他摸出一支香菸,叮得一聲,火機著了,香菸也著了,火機滅掉,嘴裡的煙霧緩緩地飄出來,“說什麼,和悅的事我沒什麼好說的,爺爺一把年紀,您不在s市好好伺候著,跑來e市湊什麼熱鬧。”
“老爺子壯實得很,素來不需要我的照顧,反倒是和悅,你不喜歡她,把她趕出尚苑就不說了,如今她懷了你的孩子,你居然對她家暴,這是一個大男人做的事兒麼!”適才在車上,張玉淑撩起和悅的衣服,她發現和悅腰間、腹部佈滿了一片一片的於青,看得出,這些傷應該有些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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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了我的孩子?”賀天吐煙的動作一滯,煙霧吐了一半,另一半淹在了他的嘴裡,差一點嗆著他。
“她噁心嘔吐了這麼久,可不就是懷孕了麼,難道你不知道?”張玉淑看著賀天一臉詫異,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