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天,你別這樣,求求你,別這樣好麼……”
賀天的吻如雨後春筍般,強烈刺激著和悅青澀的身體,她低弱的哀求對賀天而言,無疑於抗奮劑。
明知他們發生過關係,但他這般粗魯地對待她,讓她的心寒如冰谷。
她渴望一個溫柔的男人,渴望一個溫暖的懷抱,這些,賀天都曾給過她。
從與和悅相親的那天開始,賀天就沒有碰過其他女人,從打算娶和悅的那天開始,他就沒有想過其他的女人。他做了一個多月的苦行僧,這是打五年前退役到現在唯一一次禁慾。
和悅的雙手被賀天反按在了她的頭頂,他扯光了她身上的衣服,只剩下一條小內內,男人赤uo火熱的身體俯在她嬌小冰涼的桐體上,她一點也感受不到他的溫度,她身體的顫抖不是他帶給她的歡愉,而自始至終她都沒有找到屬於自己的那抹光明,她行走在黑暗之中,她傷心地流淚,疲累得四肢無力,躺在黑暗之中不再動彈。
“賀天,你說的話算數麼?”
身下的女人早已不再反抗,他還以為,她學乖了呢。
卻只見她一臉淚花,櫻唇微張,眼睛本來就大,此時卻大的空洞,大得渙散無光。
他的心猛地抽搐一下,收回了觸在她倍蕾上的手。
“小寶貝兒,怎麼了?”賀天的慾火滅了一半。
“你說過會對我好的,對我好點兒,可以嗎?”
和悅閉上了眼睛,眼角全是淚水,在昏黃的chuang頭燈下,閃著晶瑩悽美的光,她已經不對賀天抱任何希望。
賀天的心被和悅緊緊地捏住了,緊得不能跳動,就在她閉上眼睛的瞬間,他看到了她的絕望。
賀天起身,找出一條加厚的雲絲被,蓋在和悅的身上,又為她捻好被角。
五樓的陽臺上,捲菸發出的光亮明明滅滅,賀天雙手撐著石欄,眺望著深藍蒼穹上的月朗星稀,他的腦海裡迴盪著一句話,“天兒,若是來日,有哪個女孩子不覺得這戒指醜,你就得娶她,親自給她戴在手上!”
……
賀家的古樓六層高,六樓從來不住人,五樓是賀天的專屬樓層,四樓是賀天父母與其妹妹的住所,三樓一直住著賀家最年長,最有威望的人,二樓是客房。古樓外有五座三層高的小別墅,從賀天的曾爺爺輩開始,賀家的所有人全住在主樓,所以那些小別墅就一直空著。
“萱萱姐,你真漂亮,你來紐約義演的時候,我特地跑去看了呢!”
賀雯挽著董萱的胳膊,崇拜地看著她,就像小粉絲看自己的偶相一樣。
“是嗎?以後不用來回跑了,再有演出,我讓人接你過去看。”
董萱沒想到賀天的妹妹會這麼喜歡自己,感覺自己的把握又多了一重。
叮,
電梯門開啟,賀天走了出來。
“大哥,原來你在家啊。”賀雯歡快地跑過去,親暱地挽上賀天的胳膊,回頭不滿地對張玉淑說道,“媽,大哥回來你怎麼也不告訴我!”
張玉淑看了看賀天的身後,沒有看到那個她討厭的女人,“那個和……”
“她睡了,不用管她!”賀天截住張玉淑的話,他的語氣有些生冷。
張玉淑以為他們兩個人吵架了,心裡著實高興了一把,只是今天晚上沒有機會趕走她了。
“賀天寵溺地看著身旁的妹妹,捏了一下她的鼻子問道,“你怎麼回來了,課程跟不上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