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這次學校不處分他們幾個,他們也是非常怕的。直到現在湯淺紅葉都還躺在醫院裡。萬一湯淺紅葉因此落下些什麼病根,他們五個就要承擔相應的法律責任。
朱嘯林犀利的眸子仔細在五人身上打量,用人類視覺四億畫素的解析度將五人從頭到尾掃描個遍。
“怎麼一個二個懶筋無神的?”朱嘯林見幾人皆是一副慫樣,瞬間激發出他一身調教新兵的本事。朱嘯林大喝一聲:“都給我站直了,雙手往後背,立正!”
五個男生被朱嘯林突如其來的呵斥唬得立馬依言照做,每個人迅速站直身子,昂首挺胸目視前方。
“這還有點人樣。”朱嘯林的視線像一把刮骨刀,不經意間停留在一個高達的白人男生臉上。
這個男生朱嘯林一直記著,沈一嘉的細胞凋亡那天,這個男生從宿舍頂樓一連下落的幾個動作身輕如燕。當時朱嘯林就標記過這個男生的資訊,沒想到還有再次見面的一天。<artin發現朱嘯林盯著他看了很久,比看別人的時間久。artin一時心虛,心道不妙,想來是朱嘯林知道前幾天帶頭喝酒的人就是artin,朱嘯林這是打算秋後算賬?
朱嘯林陰陽怪氣冷笑一聲,這幾個人肯定要罰,不過胡亂體罰只不過是浪費人力資源。“你們五個,違反校規,酒後滋事,給學校帶來極其惡劣的影響和損失。經學校決定,要求你們五人做十週義工,以抵消你們給學校造成的損失。”
只是做義工這麼簡單嗎?五人心裡稍微鬆口氣。
半個世紀以前,學校懲罰學生的方法簡單粗暴,要麼在檔案裡記處分,要麼變相體罰。
後來教育體系有很大改進,犯錯的學生可以透過做義工的方式抵消之前犯下的錯誤。做義工不僅能夠增加人力資源利用率,還能讓社會和集體有理由原諒犯錯的學生。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artin再瞄一眼朱嘯林喜怒不定的眼神,總覺得這事沒這麼好糊弄過去。他試探著問:“先生,我們要做什麼義工?”
朱嘯林漫不經心往幾人身後一指:“看見那邊的訓練場了嗎?你們的工作很簡單,把訓練場所有器械歸位。防化隊每週訓練三次。記住,你們每週要來三次。不得遲到早退,缺勤和病假次數總共不得超過三次。”
五個男生同時回頭看一眼,遠處訓練場上已經有人在做訓練。把器械歸位,聽起來跟清潔工的工作差不多,應該不會很難吧。
“聽懂沒有?”朱嘯林冷聲問。
“懂了。”五個男生心裡沒什麼底氣,說不上來為什麼,幾人就是覺得事情絕對沒有朱嘯林說得這麼簡單。
果然,剛剛走進訓練場朱嘯林就分配了第一個任務:“防化隊員訓練時投擲出去的所有東西,你們要負責全部撿回來,以便隊員再次投擲。隊員滾過的輪胎,你們要負責滾回原地。去吧。”
五個男生頓時傻眼,整個防化隊有六十人,場上跑得到處都是。被隊員用過的器械少說也有兩三百件,五個義工要充當球童的角色,追著各種器械後面滿地跑,還要把這些器械全部放回原位。
把器械歸位還不是最難的,最恐怖的是防化隊每次訓練都是三個小時。五個義工要在場上跑滿三個小時,歸位器械數量超過一千件。義工的運動量甚至比防化隊員的還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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