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劍會……會發……發光……”
保鏢甲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幕,說話都帶上了結巴。
“蠢貨,那不是發光,是劍氣。”
“傻逼,那不是劍氣,那是寒氣。”
“誰?是誰?在說話?”
啪啪兩下,保鏢甲乙兩人的腦袋上都捱了一巴掌。
保鏢甲告訴這兩個蠢蛋,因為是真的蠢啊!
百裡君煬此刻的目光已經淬了毒,那血水在他眼中已經是死物了。
沒有人察覺到百裡君煬的不對勁。
寒音劍當年被封印,只能夠用她的鮮血來解封,而且還不止一滴兩滴。
在整柄劍被楚天伊的鮮血給侵滿,不用親眼看也知道流了多少血。
或許是感覺到了氣氛的凝重,保鏢甲乙也不再打鬧,這個時候就算是說一些笑話也不能足以改變場合。
在血將整把劍給侵滿的時候,血瞬間被吸入劍內,一滴不剩,鐵鏽脫落,緊接著寒光大作,原本只有半尺長的劍,瞬間變成了三尺長。
“寒音,我好想你。”
兒時的玩伴,楚天伊眼中帶著抹不去感情,說不出的懷念。
來不及給楚天伊懷念,血劍如雨一般漫天而落,來勢洶洶。
“來的正好。”
楚天伊大喝一聲,迎面而上。
盡管有了寒音,如虎添翼,但是楚天伊畢竟只是一個人,那血劍被打落,再次凝聚,反反複複,沒有一個頭。
在這樣下去,也只是體力被一點一點的消耗。
在楚天伊又一次將血劍給擊退之後,血劍並沒有立即襲來。被打退了?不可能。
果然在下一秒,本是隻有柳條大小的血劍一下子變得如柱子那麼粗。
“這……”保鏢甲不由的張大了嘴,這根本不可能戰勝,他們能夠做些什麼?
楚天伊變得漸漸吃力了起來,剛才漫天血劍雖然多,但是力道小,可以一點一點的化解,但是現在,根本就沒有喘息的機會。
楚天伊往地上一滾,再次驚險的躲過。
血劍所過之處,坑坑窪窪,焦黑,冒著熱氣。
“大毛,二兩,三斤。”
“在。”
這是第一次,楚天伊這麼嚴肅的喊三個式神。
“給我爭取五分鐘。”
“是。”
“寒音,交給你了。”
百裡君煬無比痛恨自己的無用,眼睜睜的看著楚天伊劃破左手,再次讓血侵滿了劍身。
以血喂劍,要來何用。
楚天伊將劍往式神扔去,還不等式神接住,半路就被攔截了。
“君君……”
百裡君煬不知何時到了式神前邊,接住了寒音。
劍身還未將血吸幹,開始抖了起來。
“別走神,這裡交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