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胡族人,我們之前被趙國征服。趙王認可我們的信仰,給了我們其他人都沒有的尊重,所以我們現在為趙王做事。漢名為:胡服騎射!”
“邯鄲城外的鬼物太多了,雖然大體上影響不到凡界,但是一旦有鬼物突破到了靈界的第二層就可以影響現實了。到時候,對於臨近的趙國來說就是一場災難。”
“所以,趙王出糧食,出財物,讓我們清蕩邯鄲城外的鬼物。”
“誒,這樣啊,”
李佳玉漫不經心地看著空中的彩虹倒轉著,重新變回了手腕模樣,被莫輕舞帶回了手上,
“不過,你們的祭祀似乎弄錯了一點事情,二十萬大軍化為冤魂,再加上由它們之間怨念凝結出來的鬼兵,實際上這裡有著四十多萬鬼兵。”
說著,李佳玉輕輕地將手搭在了這小傢伙的肩膀上,翻著白眼,讓這傢伙看到了真正靈界的模樣。
現實中是晴天,自然在靈界之中,稀稀落落地下著雨。
山坡上,沒有人踩踏後,自然結出了一層厚厚的青苔。旺盛的雜草一直到人的腰部那麼高,其中還不時閃現過的黑色虛影。
五顏六色的野花看起來也十分不對經,每一朵野花的花蕾上都漂浮著一團和花瓣顏色相對應的薄紗狀的氣體。
密集的灌木叢比胡族少年記憶中高的多得多,莖葉也明顯長的不正常,足足有半個人這麼長。
其邊緣更是如同鋒銳的鋸子一般,隱隱地散發著金屬的啞光,看上去只要碰到就會開一道口子,鮮血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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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族少年瞳孔遽然收縮,看著熟悉卻又陌生的環境,他全身冰冷。祭祀交給他們的天目術只能夠看得清鬼兵的虛影,自然看不見整個靈界的全貌。
入目之處,滿是鬼兵,從山頂密密麻麻地一直排到山腳之下。稀奇古怪的死法全然烙印在了死去後人們的臉上,離他最近的看上去像是趙國計程車兵。
他們身著統一的趙國服飾,像是被什麼東西給震懾而死一樣,七竅流血蹣跚著漫無目的的遊蕩。
“像你們之前那樣,只能夠說能夠將那些快要晉級的鬼兵的溢位能量給消散掉,總歸是治標不治本,並且如此龐大的數量,總歸會有遺漏,”
莫輕舞戴著面紗,帶著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漠,腳底下突然間浮現出一個爆發者刺眼金光的法陣,
“鬼兵攻擊距離本就短小,而且大多數都只會近身之後再攻擊,所以,依靠著陣法之力,基本上只要一個月左右,我們就可以清完邯鄲城外的鬼兵了。”
李佳玉想了想,似乎想到了什麼,從懷中掏出一個龜甲來,正氣凜然地說道,“既然如此,那麼妹妹這裡的事情就交給你了。我還有著十分重要的事情要做!”
“一個月的時間,是算上了你出的力,”
莫輕舞看也不去看李佳玉一眼,甚至還無語地翻了翻白眼,
“天賦命格之人就憑你那三腳貓的功夫能夠占卜的到?還是安安心心......你居然也學會了紙遁?”
“嘻嘻,反正我這個紙人實力也很強的,就算真有什麼麻煩,我也能能夠預警到,也能夠拖到我趕來。”
李佳玉笑嘻嘻的,顯然沒有把這些鬼兵放在心上,“一個名將都沒有死去的地方,也就是浪費時間麻煩了點,其他也沒有什麼危險,哪裡比得上天下重要呢?”
“你的事情我不會管,但是你要知道,天生道體是不能夠和凡人生育小孩的!”
莫輕舞似笑非笑地瞥了李佳玉一眼,已經成型的陣法沖天而起,一朵朵通體金黃色的鳳仙花般的光點從天而落。
只要一碰到鬼兵,鬼兵就會自發消散,化為最初始的能量,再也無法維持鬼兵的形態。
旁邊的胡族少年呆呆地看著天空,原本漆黑一片的靈界天空上,第一次像是有了太陽一般,照耀著整個死氣沉沉的大地。
並且,只是一擊的力量,看起來這個蒙著面紗,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傢伙就這麼輕鬆地乾點了以她為中心,一百米範圍內所有的鬼兵。
胡族少年呆呆地站立在原地,看著天空,嘴巴張的老大,已經有點懷疑人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