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透亮的紅光正照射在武哲仁的屍體之上,這也是他為什麼還能夠從地上站起來,又一次對梅澤人發動了襲擊的原因吧。只是,這種東西到底是什麼?
居然能夠讓死去的屍體這麼站起來,而且還能夠繼續移動?這和南疆那邊的蠱術差不多的存在嗎?但是,自己分明沒有感受到任何的靈力波動啊,只是光線這麼一閃,就能夠控制了?
梅澤人眼中狠辣之色一閃而過,既然你能夠讓死屍復活,那麼我將整個屍體都剁成肉泥,我看你拿什麼復活!梅澤人轉身就是一劍,冰冷的劍光帶著一往無前地衝勁,狠狠地撞在了武哲仁的腰部。
梅澤人不愧之前是金丹期修士,一劍過去,她的劍沒有遇到任何阻礙一般,唰地一聲將武哲仁攔腰堪稱兩段。這還沒完,她順手從武哲仁的腰部將他的小流星錘給拿了起來,一對流星錘如同剁肉一般,朝著武哲仁的屍體砸去。
終於,地面上除了肉泥和血水之外,在也沒有別的東西了。梅澤人滿是鮮血的手撩撥了一下她的劉海,冷淡著看向鐵籠外。
“啪!啪!啪!”
一陣清脆的鼓掌聲從遠處傳來,梅澤人只覺得整個世界一陣扭曲,好像有什麼東西要從她的腦袋中鑽出來一樣。這種令人作嘔的噁心感像是要抓破了她的頭皮,讓裡面的東西跑出來一般。
“啊啊啊!”
梅澤人痛苦地尖叫著,她被一束紅光給照著,這光線似乎能夠驅散所有的幻象,讓人能夠看清這屋子本來的面貌。這裡似乎是木製的舞臺,自己站在臺上,而剛才的掌聲正是從觀眾席上傳來。
“真是精彩的演出,沒想到能夠活到最後的人居然是你,要知道可是有著不少人將賭注下在陸西法身上,”
來者身穿一襲黑袍,披著華麗的黑色金邊披風,披風的正中央還刻畫著一個金色的“時”字。這傢伙的顎骨略微有點突出,顴骨比一般人要高出幾分,不過面板卻呈現出詭異的灰白色,像是身上塗了一層灰色粉底的高加索人。
“哦,我都忘了,你似乎只認識表面的那個他?他似乎在這邊是叫做陸西法?咯咯咯,還真是一個有意思的傢伙,作為一個戲命師,我還真是想見見那位先生知道了陸西法失敗後的臉色。咯咯咯,他居然也會看錯人!”
“這傢伙就是幕後之人?”
梅澤人握著軟劍的手指更是用力抓緊了幾分,手指關節甚至呈現出不正常的慘白色,“陸西法這傢伙的真名叫做路西法?這個傢伙秘密很多啊,不過,這樣的一個傢伙真的會自己把自己給殺死嗎?”
梅澤人額頭上的汗珠不斷地滴落著,她環顧了一下子四周,這裡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只是在剛才自己待著的鐵籠正中央的地面之上,刻畫著一個古怪的陣法。哦,所謂的沒有東西,自然是指對於逃出這裡有所幫助的東西,像是屍體和血水之類的肯定不在這個範圍之內。
“你是誰?還有這裡究竟是什麼地方?最後,我既然是唯一活下來的人,那麼我應該可以離開了吧?我記得最後一關上面寫著,離開請自便。”
梅澤人身上危險的氣息若有若無的浮現著,似乎只要這個戲命師一個回答不對,她就要全力出手。當然,這樣做自然也是有著幾分做給對面看的意思,畢竟面對這麼詭異的敵人,能不戰鬥還是不要戰鬥來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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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我是戲命師,我們作為時間之主的手下,沒有名字,只要自己的代號。如果你是指稱呼人的稱號的話,我就是戲命師。”
“第二,這裡是一處原本時間之主用來考驗後來人的地方,不過嘛,我對這裡進行了一點小小的改良。”
“第三,”說著,戲命師的臉上忽然露出了一絲詭異的微笑,他的嘴角上揚的幅度很大,像是被人拉著擺出一個笑臉一樣,“你見過賽馬比賽,賭徒們贏了以後,去獎勵馬匹的嘛?”
梅澤人沒有多說什麼,原本一直低著的頭猛地抬了起來,她的眼珠中已經沒有了眼眸,雙如同一個凸起的白球一樣,沒有任何情感。顯然,她應該是動用了什麼秘法,只是不知道這種秘法的代價如何。
“呦呦,居然還會仙神級別的功法媚惑無疆,可以可以,讓我來看看你到底領悟了幾層,”戲命師咯咯地笑著,他像是見到了什麼有趣的東西一般,猩紅的眼珠彎成月牙狀,饒有興趣地盯著梅澤人,坐了一個請的手勢,“請繼續你的表演。”
不用戲命師多說,梅澤人一開始就用了全力,只見一朵朵雪白蓮花,伴隨著一股香甜味,從她博大的胸懷內旋飛出來。這種帶著極強甜香味的蓮花,每一朵都分外妖嬈。但是,一旦被它的外表所迷惑,只要輕輕嗅上一口,就能迷失人的心智,令人精神恍惚,長時間吸入後連意志都會被腐蝕掉。
“呦呦,好可怕啊,這裡畢竟是表層,我的很多能力都用不了,”戲命師一口一個好可怕,臉上卻沒有半點擔憂的神情。
只見他的眼瞳從原本的暗紅色逐漸變亮了幾分,赤紅如血。他伸出了原本一直藏在斗篷下,帶著白色手套的雙手,靈活的十指如同彈奏著鋼琴一般,在空中輕巧地像是彈奏著鋼琴曲一般波動著。
“呦呦,那個誰,梅澤人是吧?你見過木偶戲嗎?”
戲命師的臉上僵硬地,如同木偶一般地浮現出一個有些妖異的笑容,他的手指在空中上下襬動著,像是在無形中控制著細線,操控著舞臺之上的木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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