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西法看了一眼緊緊閉合的大門,他環顧了一下四周,從房間的佈局和結構上看來看,自己這幾個人進來的門口地方恐怕就是唯一的出口了。
而且,自己等人推門進來的時候,似乎一點阻礙都沒有遇到,這個這麼詭異的地方真的這麼簡單,能夠隨隨便便地就這麼走出去就通關了?
恐怕這裡是容易進,不容易出。並且,這裡可不是遊戲,要是死了,那可就是真的死了!
“我親愛的武哲仁武長老,你不覺得這裡真的很奇怪嗎?”
陸西法開始撫摸著武哲仁的順毛,企圖去誘導這些npc嘗試著去重新開啟自己等人進來處的大門。
畢竟,這裡可不是遊戲,生命只有一次。而且,鬼知道這裡有沒有開門殺。萬一自己遇到了開門殺,丟不丟臉倒是小事,要是一個不小心死了,那可就真的玩完了。
“這裡的一切似乎都都和我們平日所見的格格不入,不說別的,就這個不知名的皮革,天底下有幾個工匠敢說能夠將皮革打造的如此順滑還能夠保持這樣的光澤?”
說著,陸西法踢了踢等待室內的沙發,順手自己手上的報紙和雜誌扔在了矮小的茶几上,
“再說這兩樣,如此的光滑平整,依靠著我們的實力也可以做到。但是這種材質我可從來沒有見過,而且這種染料也頗具特色。上面還記載著不知道什麼東西,依我看我們應該趕緊離開,這裡根本不是我們這種級別的可以探索的。”
“噗嗤,倒地還是年輕,豈不聞富貴險中求的道理?”
武哲仁一下子笑出聲來,他搖了搖頭,神色頗有些輕蔑地看著陸西法說道,“你個不過是新進階金丹期的修士懂個屁,富貴險中求,你連冒險都不敢冒,這輩子也就這樣了。你要走就趕緊給我滾,別打擾我們搜尋寶物。”
“我親愛的武哲仁武長老,我覺得我們還是一起走比較好,”
陸西法無悲無喜,心態冷靜的不像一個被人指著鼻子嘲諷的高階修士。他指了指剛才自己這一群人進來的鐵門出,搖了搖頭,沉聲說道,“我擔心我們已經不能夠離開了,這裡的一切都如同夢境一般,又是在我們前往遠古遺蹟的必經之路上。我擔心這裡是是什麼大能的坐化之地或者廢棄住所。這種大能的住所或者坐化之地又怎麼會沒有防備,想來我們應該被當作樑上君子,被困在這裡了。”
“哼,新人就是新人,剛才這扇門我們都推過,輕飄飄的和一張紙一樣。就算你想說有什麼陣法將我們困住是真的,那也不過是禁魔法陣罷了。你難道不知道,禁魔法陣因為其特殊的特性,只能夠在特殊的地方單獨使用,根本無法配合其他陣法一起使用!”
武長老手中仔細地估摸著手中的那個燈泡的價值,而梅澤人現在也正摸著他們腳底下的地毯細細估價。
別以為修仙者不在乎這些東西,至少對於金丹城池而言,人情世故往來也十分十分有必要的,所以他們也會需要一些能夠符合他們身家的東西來裝點他們的洞府。
這樣一來,萬一有客人來拜訪的話,更能夠符合他們的身家,同時也是一種炫耀吹噓的本錢。所以,即便是梅澤人和武哲仁都開始進入到了這種搜尋寶物的佇列中,出去後,這種華而不實的東西,也能夠賣上不少靈石。
而後將地毯捲起來後背在自己身上的武哲仁早就想將陸西法踢出隊伍了,畢竟,多一個人到時候戰利品也不好分,而且陸西法這貨在這種經魔法陣中,也已經失去了他原本被預計要發揮的實力。
“如果你能夠開啟這扇門,我直接走,這裡的東西我一概不要。甚至我還可以幫你被東西,分文不取,當一個免費的苦力!我可以立下心魔之誓言,並且在事後絕不找你麻煩,並且這次的收穫我分文不取。”
陸西法看著武哲仁目光堅定地說道,一邊說著一邊整個人卻走到了側面,倚靠著狹小的休息室,不敢直面大門。
“你說的是真的?算了,既然你這麼說,我就馬上把門給開啟。嘿嘿,心魔之誓言的威力你應該是知道的吧?你要是敢反悔,反噬足夠你喝一壺的,”
武哲仁聞言嘿嘿一笑,像是偷到了蜜的狗熊一般咧開嘴笑得很開心。他幾乎是一刻不停地馬上去開大門,連卷了一半的地毯都顧不上,隨手扔到一邊。
這扇三米多高的鐵門的正中央一左一右各有著一塊插銷,插銷也很大,大約有著拳頭大小,和普通的門比起來算是十分巨大了。但是,這扇大門畢竟有著3米高,配上如此插銷也不算過於驚人。
武哲仁活了這麼大歲數,他自然不是那種連插銷是什麼都不知道的傢伙,他自然不會讓自己親自去上,而是吩咐了一聲,柳市匈和齊射雄一左一右分別來到了兩處插銷前,而後他們各自撥動了一下自己身前的插銷,沒過幾秒鐘,他們兩人很輕鬆地就開啟了兩個插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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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擦!”
而在不遠處的武哲仁聽到了插銷的清脆的響聲後,他看著插銷被挪動的軌跡,甚至忍不住轉身回頭嘲諷似的看了一眼陸西法,意思很明確了,你瞧,哪裡有什麼陷阱,我這麼輕鬆就開啟了,你就等著當苦力吧。
而後,他滿臉自信的笑容,從容地握上了門把手,向下用力一按。
“鐺!”
“??”
毫無反應的大門讓武哲仁心頭一突,怎麼好像按不下去了?
不可能啊,剛才在外面也是這麼向下一按,然後一推門就進來了,現在怎麼不行了。他將自己的兩隻手都按在了門把手上,用力地向下按著,臉漲得通紅。
“咚!咚!咚!”
武哲仁使出了吃奶的勁,甚至將地面跺得咚咚作響,門把手也被他擰得“吱嘎吱嘎”地作響,但大門一點反應都沒有,就這麼紋絲不動地佇立在這裡。任憑武哲仁怎麼擰把手,都毫無反應,顯然門已經被鎖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