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看來,還真是讓陸西法給蒙對了,他們早就已經預備著急救車以及醫療帳篷,能夠隨時進行手術。
克萊爾整個人直接跑大了陸西法面前,整個人直接跪了下來,她一把抓住了陸西法的手,那是最直接接觸著電線的地方,那裡已經血肉模糊了,只有被燒焦的肉塊,還在散發著難聞的氣味。
“不,你不要死。我求求你,你千萬不要死,你不要死,你不可以為了我而犧牲,”
克萊爾就這麼趴在陸西法的身邊嚎啕大哭起來,她的手輕輕地撫摸著陸西法的二臉龐,輕柔地說道,“答應我,活下去,堅持下去!艾利克斯!”
然而,這種完全錯誤的急救方法直接被後續趕來的聯邦調查局的探員給禁止了,現實又不是電視劇,只有科學的急救方式才能夠拯救陸西法的性命。
文迪直接一個健步來到了陸西法的身邊,他直接用自己的耳朵輕輕地放在了陸西法的胸膛前,而後他痛苦地閉上了眼睛,悲痛地說道,“糟糕,他已經沒有了呼吸!不要死,艾利克斯,拜託了,快點呼吸啊!”
心臟復甦、ecu等等,反正能夠給陸西法上的急救東西,全部都來了一遍。而此時,陸西法也來到了一處十分神起的地方,那裡沒有光芒於,像是常年都位處於一片寒冬之中。
冰天雪地中,也只有著陸西法面前的這一條小道,這條小道兩邊都是萬丈深淵,而它的護欄看上去也並不安全,常年小道都是煙霧彌繞,甚至連同的鐵索扶手上都被一層拳頭大小的冰塊給整個包裹起來。
“這裡就是地獄?看起來有人想要見我呢,”
說著,陸西法也不避諱他直接一腳踏出,踩在了搖晃著吱嘎吱嘎作響的鐵索小道上。剛開始陸西法的二速度還是很慢,他就這麼小心翼翼地走了一會兒,就這樣走了一會兒後,他發現有點不太對勁的地方了。
他的速度越來越快,越來越快,到了最後他甚至已經閉上了眼睛,完全憑藉著自己的直覺和本能在這由鐵索構成的小道上快速地飛奔著。
“原來這就是死神的真正面目嗎?”
陸西法讚歎著看著這一座如同通天高山一般直插雲霄的高山,無數的和他來時候的鐵索小道一樣的通道從四面八方密密麻麻地朝著這座通天高山上連線而去。
而那座高山的頂峰上,通天的光芒像是永晝一般,散發著刺眼的光芒。這和鐵索小道的下方,深不見底的幽暗,散發著陣陣寒芒的黑暗全然不同。
永夜和永晝,兩個極端卻能夠完美而融合的呈現在一個地方。
更加詭異的是,陸西法還注意到了那些和他一樣,都透過著鐵索小道前行的人們,他們大多數都沒有自我意識,只是這麼搖搖晃晃地前進著。
他們之中的絕大多數都只能夠走出幾步,而後直接摔落進那些深不見底的幽深之處。陸西法頓了頓,他沒有去理會別的東西,轉而繼續向前走了幾步,來到了這一出通體晶瑩的通天高山之下。
“說起來,我們還是第一次見面呢,”
陸西法說著,他的背後猛地唰地一聲飛射出六道翅膀,在這裡他的實力似乎已經完全的恢復了。
他的手中,黑色的琉璃半液體帶著金色的大字,緩緩地注入到了這座高山之上,盛氣凌人的壓迫感讓原本運營正常的高山都為之一停。
而陸西法傳遞出來的意思也很明確,“臣服或者死亡?!”
......
“尊敬的旅客,前往巴黎的客機六六六號已經成功地抵達目的地,感謝您達成本次航班,歡迎您的下次光臨。”
聽到乘務員的廣播音後,克萊爾興奮地搖了搖正塞著耳機,聽著音樂的陸西法的肩膀,反倒是剛剛被拿下耳機的陸西法一時間有點迷茫,他略微一想就有點無奈地說道,
“喂喂,克萊爾,你不用這麼著急吧?這一次,我們可是能夠安全著陸的。”
“哈哈哈,艾利克斯,我只是想不到,我們居然能夠真的到達了巴黎。我的天,我真是太興奮了!”
克萊爾興奮地差點要跳了起來,達到巴黎,這對於不久前還出於死神的陰影下的他們來說,可真是想都不敢想的二事情。
“是啊,我們達到巴黎了。話說,你們究竟是怎麼在一起的?”
前邊卡特有點無奈地聳了聳肩,他本來是班上唯一一個有著女朋喲的人,畢竟作為一個頂尖中產的二代,他甚至還有著一輛入門級的跑車,自然泡妞會容易很多。
“哈哈,可能死神就是我們的證婚人吧,”
陸西法無所謂地拉著克萊爾的手,兩人就這嬉笑著打鬧和卡特一起,乘著車來到了巴黎香榭兒大街上的一家餐廳,三個人就這麼坐著吃著美食,看著窗外的塞納河河岸。
“真想不到,我們終於來到了巴黎。我們終於逃出了鬼門關,解開了所有的謎題,”
卡特一臉興奮地看著陸西法和克萊爾,沒有什麼比死裡逃生更能夠振奮食慾的了,所以這一個月原本還有著八塊腹肌的他,一下子胖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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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其實我還有很多沒有想明白的,”
克萊爾說著,看向陸西法的眼睛已經滿眼都是小星星,她舉起了酒杯而卡特也是時候地同樣舉起酒杯說道,“這一杯敬茉莉。”
“這一杯敬託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