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應該和你們說過了,那麼我再來詳細地說上一次。因為一些原因,或者說我的預言,我們這些本應該死去的傢伙沒有死亡,反而在鬼門關門口轉了一圈後,重新活了過來。”
“但是,這一切都不是被允許的,所以現在我們不得不繼續玩著一款以自己的生命為賭注的遊戲。”
“那麼,作為一個還算聽得過去的建議,你聽好了。如果你們想要活命,你就要猜測你自己會怎麼死去,會在什麼時候死去。不然的話,你們在劫難逃!你想要再一次從死神的手下活命,只有憑記著著你爹直覺。”
說完,也不去理會神情呆滯的眾人,陸西法就這麼離開了,他甚至沒有去搭理克萊爾,就這麼回到了自己的家中。
時間過得很快,卡特女朋友的二事情陸西法並沒有跟進,他就這麼沉默著躺在沙發上,看著窗外,心中不知道在思索著一些什麼。
今天那個黑人驗屍官已經講得很清楚了,甚至陸西法都懷疑他扮演了一個遊戲規則說明者的作用,不然不會剛剛好這麼巧,就來了這麼一個像是遊戲講解員的角色吧?
雖然說以這個死神的性格來說,頗有點惡趣味的意思,但是陸西法還是覺得,自己不但能夠贏下來,甚至還能夠做的更好。
“叮鈴鈴!叮鈴鈴!叮鈴鈴!”
眼看著陸西法並沒有要接電話的意思,陸西法這個遊戲角色的父親倒是替他先接取了這個電話,他喂喂了兩聲,而後故意將自己的聲音提高了一點,繼續說道,
“喂喂喂,是克萊爾嗎?哦,你找艾利克斯啊,這個傢伙在洗澡呢,等他洗澡吸完了,我讓他給你回個電話!嗯嗯嗯,好的,沒事,就這樣,拜拜。”
剛掛完電話,陸西法這個遊戲角色的父親就這麼雙手叉腰地站在了陸西法的面前,轉而問著開口說道,“怎麼樣兒子,你還是不想要回他的電話嗎?卡萊爾都打了四個電話了,你就不問問是什麼事情嗎?”
“哼,問了也沒有任何的作用,反正現在看來情況差的不多就是這麼一回事情了,”
陸西法就這麼懶洋洋地躺在鬆軟的沙發上,歪著頭,漫不經心地看著電視上有關於卡特女友死亡的而新聞播報,他轉而繼續開口說道,
“沒有任何的意義,現在的我並沒有找到一個破局之法。因為,無論從任何的意義上來說,破解賭局的最好辦法就是不要去賭一把。但是,現在這場賭局如果我不去的話,那麼我就會失去的我的性命。”
“但是,我去也也是必輸無疑。因為,賭場的籌碼是無限的,而我的生命只有一條。賭場能夠讓我贏了無數次而不用付出任何的代價,但是一旦我輸了一次,我就失去了生命。怎麼看,我怎麼都死定了。”
“所以說,這與其說是死神的惡趣味,倒不如說是一場對於我們這些用了它所謂的欺詐的方法贏下來的人,進行的一場貓戲老鼠的追殺!”
“....啊,我有點聽不懂你在說些什麼?兒子,我的意思是克萊爾她很擔心你....我也很擔心了你,你為什麼不和我或者不和她談一談呢?”
西法這個遊戲角色的父親有點無奈地坐在了陸西法旁邊的沙發上,他雖然也直視著前方的電視機上的新聞,但是他全然沒有半點要將注意力放在上面的意思,轉而繼續說道,
“我們至少我和你的媽媽都是你可以信任的人,所以為什麼遇到了問題不和我們所以說呢?”
“這沒有任何的意義,”
陸西法輕輕地搖了搖頭,他斜著眼看著一眼陸西法這個遊戲角色的父親,繼續說道,“你和我的母親都夥十分關心我,但是目前來說我並沒有什麼可以和你們焦炭交談的,有些問題我自己首先要想想通透,不然的話,和你們說了也只是讓你們徒增煩惱罷了。”
而陸西法啊這個遊戲角色的父親也點了點頭,他的表情有點沉重,一時間陸西法和他鬥美伊歐說話,兩人就這麼都看著電視上的新聞,那個有關於卡特女友死去的新聞。
“運輸安全域性就航班飛機的爆炸原因提出了另一個解釋,那就是某個發動機的電路絕緣體可能出現剝落,導致易燃液體的洩露,接觸帶哦了電制的火花。”
說著,新聞上似乎為了怕觀眾不太明白,還用二維影象畫了一幅當時機艙內的二維平面圖,從起火點到火勢洶湧的蔓延方向,都一一標註了出來。
“就是這個順序!”
陸西法瞬間將整個新聞給暫停了,他拿出了之和紙和筆,覆蓋在了電視機螢幕的表面,而後他用著一支鉛筆在紙張上標註出了之前大家的位置。
很快,順著爆炸和火勢蔓延的方向,一條清晰的死亡路線就落在了陸西法的眼前,而他略微一對比,就發現了託德和卡特的女朋友是最先是我死亡的那兩個人。
“現在,死神的收割順序,我起碼知道了!”
陸西法眼神一凝,他看著自己手中的白紙和白白紙上的線路以及人物的座位位置,滿意地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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