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所謂的讓馬耳他走到了終點,就是馬耳他會因為謀殺弗蘭和哈蘭先生而被逮捕,”
陸西法冷哼一聲,他搖了搖頭,略帶著惋惜和失望地看著藍森,而後繼續說道,“哼,雖然你才是我心目中那個最為符合我心中人類定義的傢伙,但是怎麼說呢,我還是很高興能夠看見像是馬耳他這樣的人類。”
“人類?你以為你不是人?”
藍森就這麼背對著陸西法坐在沙發上,沒有半點要轉回頭去的意思,而後還沒等藍森有什麼反應,倒是馬耳他先行一步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直接交出了聲來,
“那麼說來,當時弗蘭管家和我說的,她瞪大著眼睛和我說的,你乾的,這一切都是你乾的,指的是藍森?”
“或者說,她當時想要說的是,休做的這些,而不是你的。畢竟,我們親愛的藍森先生都讓傭人們叫你休,因為你笨就是一個混蛋!”
說著,馬耳他直接毫不避諱地狠狠地瞪了藍森一眼,而陸西法也是時候地在旁邊補充著,他的語氣帶著幾分嘲諷和遺憾地說道,
“這計劃本應該奏效,但是陰差陽錯之下,艾略特警督將你抓進警察局裡進行了審問,導致你沒有辦法打匿名電話進行報警。加上,弗蘭還藏了一份血液的毒理檢測報告進行備份,以防止萬一。”
“所以,雖然你覺得在警察局裡將馬耳他供出來也能夠起到匿名報警的一般效果,但是馬耳他卻再一次壞了你的好事。因為她有著一顆善良的心,心地善良的她沒有選擇離開,而是馬上對弗蘭進行了急救,將弗蘭救了回來,救了她一命。”
“雖然,在當時的她看來,這回讓她丟掉了繼承權,失去了全部的遺產,讓她再一次被打落下雲端,甚至進入監獄,但是她還是義無反顧地去做了。哈哈哈,她並沒有陷入到你的陷阱中,她救了弗蘭管家的生命,同樣也挽救了她自己。”
“弗蘭居然還活著?”
藍森臉上的神情更加扭曲了,他鼻頭緊緊地皺在了一起,大口大口地將呼進去的空氣一點點排出。
“當然了,哼哼,她能夠證明我的推測,同時也可以指認你的謀殺未遂和更換藥物瓶子的事實,”
陸西法冷笑著,看著藍森不停地點著頭,“然後,她和證詞和這份檢測報告以及你的行動路線,哪怕只是一個監控的片段讓我們發現了。親愛的藍森,你就要進監獄了。”
“嗡嗡嗡!”
正好這個時候,馬耳他的二手機響了起來,她看了一眼正是沒有這間醫院打過來的電話,馬耳他順手接了起來,背對著陸西法等人,開口說道,
“你好?.....哦,是嗎,醫生,這真的是太好了,我們馬上就會過去,謝謝。”
說完後,她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而後轉過身來,笑著朝著陸西法等人說道,“她沒事了,真的是謝天謝地!現在,她清醒過來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要報警,然後錄口供。”
“格瓦斯探員,如果你不介意的話,請你能不能先將藍森先生給拷起來,然後再一次送到警察局裡面去審問。我、馬耳他和艾略特警督將會去醫院現行看望下弗蘭管家,然後錄個口供。”
“好吧,沒事的。喂,藍森你該站起來了!”
格瓦斯點了點頭,他拍了拍藍森的肩膀,示意對方可以站起來和自己走一趟了。而藍森站起來後,剛想著和格瓦斯離開,卻不知道為什麼剛邁了幾步就聽了下里,他冷笑一聲,轉而轉過了身來,快步走到馬耳他面前,冷冷地看著馬耳他,而後開口說道,
“呵,這話我只會當著你的面說,這裡沒有監控,這裡也並不是法院。只有你,因為也只有你知道我說的是實話,我們讓你進了我們家裡的門,我們給了你市場價格的三倍的錢來你來照看我們的爺爺。”
“我們給了你充足的假期,節假日的工作後邊都給你補休息補回來了,我們真的歡迎你,並且超過別的任何的醫院的待遇來僱用你。但是你呢?你卻要將財產從我們身邊全部奪走,你到了現在還以為你真的能夠將遺產從我們的身邊奪走?”
“你以為我不會站起來,你以為我不會站起來為了我的家族而反抗?我們的繼承權,我們祖祖輩輩居住著的房屋?”
“等等,前面的工資待遇我不知道,但是這一處房屋可不是你們祖祖輩輩居住著的。這個房屋是上個世紀五十年代,哈蘭先生從一位本地的土著手上買來後,進行的翻修才形成的。”
“閉嘴吧,你懂得我這種失去了家族中一切財產的感受嗎?我們明明給了她最好的待遇,但是她呢?快給我閉嘴吧,還說馬耳他是一個心地善良的傢伙,真的如此善良當真會拿走我們全部的財產?”
藍森的眼睛瞬間充血了,他咆哮著,朝著陸西法怒吼道,“不知道失去了一切東西是什麼滋味的,就給我閉嘴。沒錯,我是試圖殺了弗蘭,但是我又沒有成功,我幹了什麼?抹殺未遂和縱火罪,哦,加起來應該會被判個7年或者8年吧,畢竟我們是案例法案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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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我找一個好一點的律師,這個我恰好有,我用不了多久就能夠出獄!到時候,馬耳他你就給我等著,你當真以為你一個什麼經營管理都不懂得傢伙,能夠守得住斯隆北家族那麼龐大的家產?”
“哇!”
藍森還沒有說完,馬耳他卻突然哦嘔吐了出來,躲閃不及之下,藍森瞬間被嘔吐物給塗了一臉。
“這是什麼鬼?”
藍森還沒有反應過來,倒是格瓦斯先行一步反應了過來,他驚喜地叫出了聲來,“這意味著馬耳他,她撒謊了!”
“這個不用你多嘴,我們都知道!”
艾略特用手掌捂住了自己的鼻子,不讓嘔吐物這種難聞的東西的味道散發到我們這邊,而馬耳他也揮了揮手,示意不用幫助自己,自己的狀態還行,她開口說道,
“沒錯,我剛才撒謊了。弗蘭已經死了,而你剛才就在剛才承認了你殺死了她。順帶著,連同著縱火罪一起承認了。”
藍森臉上遍佈著嘔吐物,但是他已經顧不上這些了,他呆若木雞地站在原地,直到格瓦斯警督給他戴上了手銬後,他才反應過來。
藍森就這麼抿著嘴,閉著眼睛一言不發地任由著身邊的警察將自己給帶了出去,而房間內,倒是已經平靜下來的馬耳他像是終於放下了一點心事一樣,鬆了口氣,她有點好奇也有點無奈地說道,
“陸西法偵探,你究竟是什麼時候開始懷疑我有點不太對勁的呢?我一直覺得我的演技還算可以....”
“當我們第一次在陽臺見面的時候吧,你那時候第一次走到我的面前的時候我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