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我們也不希望這種事情發生,我們也可以保護你,我們可以將這件事情壓下來。我們可以讓這種事情不要發生,即便發生了也有辦法,我們可以照顧你。”
馬耳他被一步步地緊閉著,然而即便到了兩人面對面的地步,即便馬耳他被沃爾特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她已經沒有動搖。
“所以說,即便我媽媽的事情暴露了,你也可以用家族資源幫我搞定嗎?”
雖然詫異於馬耳他沒有絲毫的慌亂,但是沃爾特對於自己的拿捏尺寸還是很有信心,他滿懷信心地開口說道,
“對啊,沒錯,我能夠幫助你找到合適的律師。本地的這幫人根本不行,需要請紐約的,華盛頓的律師。只要資源過硬,這種事情很容易就能夠辦到。當然了,也許根本就走不到這一步。就是這麼一回事。”
“好我知道了,因為你們所有的資源哈蘭都留給我了,所以我用自己的資源就可以解決這件事情,”
馬耳他絲毫不慌張直接和沃爾特面對面直視著,她冷笑著開口說道,“所以我一定能夠找到合適的律師。”
說著,馬耳他直接推開了沃爾特朝著小巷外邊走去,而只留下沃爾特在風中凌亂著說道,“你可得想好了,以後可不要後悔。”
馬耳他一言不發地朝著外邊走去,沃爾特這件事情也提醒了她,她必須要找到一個足夠可靠的律師。
重新坐在了自己車上的馬耳他開始翻找著自己手中的這一堆名片和信件,忽然間他臉色一凝,一份只有著短短一行字和一副模糊不清的圖片引入了他的眼簾,
“我知道你做了什麼!”
隨之而來的,則像是一副報告的開頭一般的一副影拓影象,馬耳他看到這幅影象後,整個人臉色一下子變了,她一腳油門,直接將車子開的飛快,直奔著藍森的私人別墅的方向行駛而去。
藍森的私人別墅內,藍森看著這一副影拓影象一般的圖片,而後又瞅了一眼在房間內來回踱步的馬耳他,他整個人都有點懵逼,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我不知道你這是什麼意思?這幅圖片是什麼意思?”
“這是我醫療包上的標籤,這個給我寄信的人不知道怎麼的拿到了我的醫療包,現在我也不知道要怎麼辦才好,”
馬耳他說著緊緊地攥著自己的衣角,她這一次倒是沒有流淚,也沒有其他任何的悲傷反應,她只是緊緊地咬著自己的嘴唇,想要讓自己更加冷靜一點看看有沒有其他的辦法。
而藍森聽了馬耳他的話以後,則繼續細細地檢視了一番整個信封,他發現這封信封的背面居然也有文字,只是之前過於驚慌的馬耳他並沒有看到罷了。
“加利福尼亞州,首席法醫辦公室?這是一封來自法醫辦公室的信封?等等,不對,”
藍森一邊說著一邊將整個信封的全部內容都給看了個遍,然後若有所思地開口說道,“不對啊,如果真的是來自了法醫那邊,不可能報告的背後會有你的醫療包的影拓以及這一局充滿著威脅的話,所以,這是有人盜取了來自法醫的報告,發現了以後,和你的醫療包相互對比後發現了問題。而後,他知道了你繼承遺產的事情,所以他來勒索你?”
“你認識這份報告?”
馬耳他有點詫異地問道,一時間她像是發現了什麼似的,想要緊緊地抓住藍森這根救命稻草。
“好吧,這不過是一份哈蘭的血液毒理報告,而且只是開頭部分剩下的東西都被剪下掉了。不過,從這個紙張的材質和手感上來看,我嚴重懷疑這並不是報告的原件,而是某種影拓的版本。”
藍森整個人極為得瑟的搖擺著自己的身軀,而後他打了個響指,“指了指病人的名字這一欄,你瞧這裡不是明晃晃的寫著哈蘭·斯隆北的名字嗎,而且這個傢伙還故意將後邊隱去了,是想要幹什麼呢?”
“哦,想要隱藏資訊吧,畢竟現在你家外邊可都是長槍短炮的記者。萬一所有的資訊都被放在了上面,萬一某個無良的記者發現了,那整個世界都知道了,這樣一來,他也失去了勒索的依仗。”
嗯?!
藍森說到了這裡後,似乎也發現了不對經的地方,他轉頭看了一眼面色變得有點僵硬而難看的馬耳他,繼續說道,“馬耳他,這樣一來,肯定有一個傢伙知道哈蘭先生嗎啡過量的事情。”
“那我完蛋了,”
馬耳他長出一口氣,她像是有點解脫了一般,攤開手而後直接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她有點無奈地說道,“嘿,你怎麼知道的這麼多?要是我也有你一般聰明就好了。”
“嘿嘿嘿,又一個暑假我可是給哈蘭當過研究助理的,”
藍森微笑著自己喝了一口剛泡好的卡布奇諾,老老神在地說道,“你知道的,推理小說嘛,總會涉及到各種各樣的死法,所以我也跟著學了不少這種東西以及法醫上的知識。”
說著,藍森頓了頓又繼續說道,“不過這個傢伙也是有點意思,這種東西算什麼敲詐?我的意思是真正的證據在犯罪實驗室內,那裡面才有著法醫的備份存檔。而這個將這份東西寄過來的傢伙恐怕是警匪片看多了,居然沒有第一時間通知我們任何要求也沒有告知我們任何的見面地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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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想什麼,他以為我們會乖乖地雙手將錢奉上?呵呵,還真是一個小人得志的樣子,我還真是沒有弄懂這個傢伙想要做什麼?大概也許是心理戰術?”
藍森聳了聳肩,而後直接將這份信封交還給了馬耳他,而馬耳他看著法醫辦公室的上面的名稱和地址,陷入了久久的沉思,而後她乾脆直接拉著藍森一同前往這個法醫辦公室的所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