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聽著哈蘭我們沒有時間了,我必須馬上要叫救護車,”
馬耳他的眼中已經飽含著淚水了,她一把抓住了哈蘭先生的右手,整個人眼中已經飽含著淚水。
哈蘭一個箭步上前,一把擋住了馬耳他正想著繼續說話的嘴巴,而後緩緩地低沉說道,“如果你說的沒有錯的話,那我就死定了。沒有人可以救我,沒有辦法可以來救我,我們還有著六分鐘。好了,我們不能夠繼續這麼消耗時間下去了,我們必須要幫助你拜託嫌疑。”
“不不不,這是我....”
“嘿嘿,想想你的媽媽和你的姐姐!”
哈蘭先生雙手不斷地拍打著馬耳他的臉頰,讓後者的淚水更多了,她斷斷續續地在極度驚恐中,只能夠斷斷續續地重複著哈蘭先生的回話,“我的媽媽?”
“咚咚咚!”
馬耳他剛想著繼續說些什麼,兩人所在的閣樓房間的房門一下子被敲響了,而哈蘭長出一口氣,閉著眼睛,對著馬耳他說道,
“馬耳他,躲到我身後去,我的身後邊,不要讓人看見你的表情,不要出身。”
“哈蘭,你在嗎?馬耳他?你們還好嗎?一切都還好嗎?”
屋外邊,瓊尼的聲音伴隨著清脆的敲門聲讓馬耳他整個人瞬間清醒了過來,她捂著自己的嘴巴,背過身去,不讓開門後的瓊尼能夠看見自己的面容。
“哦,瓊尼,”
哈蘭開啟了房門,他像往常一樣,笑著看向了屋外邊站著的瓊尼。而瓊尼也掃視了一眼房間內,而後將目光看向了掉落在地上的圍棋板和旁邊已經擺放完畢的棋子,
“我好像聽見了什麼聲音,一切都還好嗎?”
“沒事,我們都很好,哈哈哈,畢竟下圍棋嘛,總有個激動的時候,”
哈蘭笑著回答道,“就是我剛才不小心將圍棋棋盤給打翻了,真是不好意思吵醒你了,我們都很好。沒事的,回去睡覺吧,瓊尼。”
“哦好的,哦要不也許我們明天可以談一談家裡面的事情,”
瓊尼有點欲言又止的樣子,顯然她想要和哈蘭說一下有關於學費和生活費用的事情,而哈蘭答應的也很痛快,
“明天?沒問題,晚安!”
“啊那再見了,晚安。”
說著,哈蘭直接關上了房門,而後直接招呼著已經淚流滿面的馬耳他過來,她沉聲說道,“過來,聽著,現在我需要你認真仔細地聽我說。你媽媽和你的姐姐都還沒有獲得永久居住證明,如果這件事情歸咎於你,你出了事情,那麼她們兩個就會被發現然後被驅逐出境。你們一家人就會直接支離破碎。”
“我們決不能夠讓這種事情發生對嗎?但是你必須從現在開始嚴格按照我說說的去做,一步都不能夠出差錯。你能夠做到嗎,馬耳他?這件為我也為了你的家人最後做的事情?”
馬耳他啜泣了一下,而後抬起了還在泛著淚光的眼睛,終於下定了決心地說道,“你究竟想要讓我做些什麼?!我需要做什麼事情?”
“待會兒你下樓的動靜越大越好,然後你需要和人打招呼大聲地說再見,儘量用言語暗示讓他們注意到時間,”
說著,哈蘭比劃了一下自己的手腕,坐了一個看手錶的動作,“比如樓下的沃爾塔,他就有著佩戴者手錶的習慣,所以你可以利用他來幫助你做不在場證明。他有著抽菸後看一眼時間的習慣,不過這也不重要,反正儘量讓人留意到你就可以了。”
說著,哈蘭整個人將棋盤重新擺放在了檯面上,而後用手指比劃著路線,他繼續說道,“你開車需要前進而後避開攝像頭,為了做到這一步,你需要開車一直開到長頸鹿雕像的後邊再停車下來。停好車,然後從旁邊的樹林中走回來,步行會房子。從小門走側院小路進來。那三條獵狗都認識你,所以他們應該都不會叫。”
“你必須要在沒有人發現的情況下,你必須要避開所有人的視線,再度悄悄地回到三樓。唯一的辦法就是你需要從外邊的側面的格子架的棚架上爬上來,然後透過走廊上的暗窗進入房子。”
“你肯定是在開玩笑吧?”
馬耳他光是想想就有點頭皮發麻,這得是多大的一項工程啊,但是哈蘭先生卻莊重地點了點頭,絲毫沒有任何的開玩笑的意思,
“我沒有開玩笑,就是需要這麼做。而且,在你的攀爬過程中需要極度的小心,不要弄出任何的動靜,外邊的格子架已經很久沒有人去用過了,所以有可能年久失修。”
“當你進來之後,馬耳他,這就是最為棘手的部分了。你需要去我的臥室裡,找到我的睡袍和帽子,然後將它們穿上。”
哈蘭還沒有說完,馬耳他的頭已經搖的和撥浪鼓一樣,她拼命地搖著頭反對著,“不行,哈蘭這太瘋狂了,我覺得我做不到。”
“不,你必須要做到,我們必須要做到,我們必須要無懈可擊。只有做到了這樣,那些普通的警察才會完全地忽略了你的嫌疑。這聽起來很瘋狂,但是這會很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