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漫無目的地,在夜色深處,我的思緒忽然間無比清明,我意識到從那一刻開始,我必須要照顧自己,為自己打算了。那種感覺很好,而那個老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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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這麼說著,藍森原本看著馬耳他的眼睛忽然間笑成了月牙狀,他誒地一聲笑出了來,像是極為開心地說道,“馬耳他,我知道三件事情。第一,我知道他不是自殺。”
“你為什麼這麼猜想?”
馬耳他停止了咀嚼食物,轉而抬起來看向了藍森。而藍森就這麼笑著說道,“這並不是猜想,我就是知道。因為我瞭解我的外功,或者說整個家族中能夠那麼瞭解他的,也只有你和我,所以你也不用糊弄我。”
“還有第二,我知道你撒謊的時候,會控制不住地嘔吐,因為去年感恩節的時候,我們一起玩過狼人殺,我就是從那個時候知道的。還有第三,”
說著,藍森的眼睛看向了馬耳他手上刀叉正接觸著的盤子,他終於控制不住,像是一個小孩子一般開心地笑出了聲,“我知道你吃了一個半層成年人的飯量的義大利麵條和一整杯奶茶。”
馬耳他也隨著藍森的目光,看向了自己已經清掉四分之一的盤子,她一時間停下了自己嘴巴中還在咀嚼著的事物,不知所措的眼神就這麼直勾勾地看著藍森。
而藍森也笑著,將盤子從瑪耳塔的面前拿走,轉而將那個空碗放在了馬耳他的面前,目的很明顯了,如果馬耳他想要撒謊,這個剛好可以用作嘔吐使用。
“現在,看著我的眼睛,告訴我,我的外公究竟是怎麼死去的?”
馬耳他都快要哭出來了,她搖著頭,咬牙切齒地說道,“你真是一個卑鄙的傢伙!”
“馬耳他,告訴我!我只是想要知道我的外功,我親生的外功究竟是怎麼死去的?這很過分嗎?!告訴我所有的事情!”
藍森的臉上原本嬉皮笑臉的神色一下子止住了,他面帶嚴肅,眼神犀利地看著馬耳他,而馬耳他深吸一口氣,而後捂著自己的臉,有點搖擺不定。
而與此同時,莊園別墅內,所有斯隆北家族的成員除了藍森之外,都圍繞著艾倫律師,他們一個個都急的團團轉,而理查德也是最為著急的那個。
他本就沒有那個在波士頓的房地產公司的股權,要是這裡的遺產也繼承不到的話,琳達一怒之下,萬一和自己離婚了,自己可什麼都沒有了。
所以,無論是為了表忠心,還是為了自己的利益,他都開始圍著艾倫律師,開始詢問辦法,“艾倫,你聽我說,我們一定還有著別的辦法的。”
“很抱歉,並沒有,”
坐在辦公桌上的艾倫顯然也是見過這種場面的,說實話要不是因為自己和這些傢伙平日裡私交不錯,也不會流下來了。
要知道,律師的諮詢費可是很貴的,而這幫子已經失去了財產繼承權的傢伙,估計也是付不起這昂貴的律師諮詢費用了。
“我已經記不清我已經和你們重複說了多少遍這個相同的資訊了,只要哈蘭先生在改變遺囑的時候,神智出於清醒的狀態,而我們都確認了他是清醒的.....”
“神智清醒怎麼會這麼做?!!”
理查德都快要咆哮出來了,他已經感受到了琳達愈發不善的眼神,急忙撐著這個機會來表達自己的忠心,“怎麼會還這麼做?這算是什麼清醒?”
“這種行為恰恰證明了他並不是處於清醒狀態,”
琳達也急匆匆地在房間內來回地踱著步,她雖然表面上影響是最小的,因為她有著自己的公司。
但是,在房地產市場摸爬滾打了這麼多年,她深刻地知道信譽和信用是多麼重要,尤其是房地產行業這樣上下游都會有著積壓貨款的行業。
琳達知道,一旦她沒有得到繼承權的訊息被傳了出去,不出幾個月,她建立起來的房地產公司就會直接轟然倒塌。
她並不是在乎著能夠得到多少錢財,她在乎的是名聲,她的事業基石就是自己的父親哈蘭為她提供的擔保,一旦她得不到繼承權,那麼她的基石也就煙消雲散了。
“但是,從法律上來說,哈蘭先生當時是處於清醒狀態的。當然,從醫學上來說也是如此,”
艾倫嘆了口氣,他雙手環抱,一副我已經解釋了很多遍,不想要再解釋了的表情。他理解這幫人從天堂墜落到地獄的感受,但是他已經快要失去耐心了,
“嘿,聽著,我理解你們的感受,你們並不喜歡這個遺囑,這並不符合你們的利益。但是,這並不能夠證明他沒有改變遺囑的能力。”
“那如果有不當影響呢?”
旁邊,原本正低著頭玩著手機的雅各布一下子抬起頭來,而螢幕上幽幽的熒光倒影出他皺著眉頭,苦苦思索的臉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