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哈蘭有這個權利直接剝奪他們的繼承權,也不知道自己做的那些事情是發了沒有?!這幾乎是所有人心中的問號。
倒是藍森還是一副心情很好的樣子,轉而還繼續優哉遊哉地吃著薯條,甚至也不顧忌到外包裝上帝油漬,直接連帶著番茄醬都吃了個一乾二淨。
終於,還是沃爾特打破了這份沉默,也不怪他,實在是藍森吧唧嘴的吃著薯條的身影太響亮了,幾乎吸引了在房間呃逆所有人的目光。
而沃爾特由於是最焦慮的那個,所以他打破了這份沉默,“這還真是有趣啊,藍森,你缺席了葬禮,卻在要宣讀遺囑的紀念儀式上出席了。哦,還早到了十分鐘,這可不符合你的出席時間。”
“哦別這樣沃爾特,大家哀悼的方式都不盡相同,我們就不要在這種日子....”
瓊尼還想著打個圓場,但是沃爾特顯然不領情,他有點懊惱地說道,“可笑的是,你居然還好意思過來,你費什麼勁呢?我不經這樣問自己。”
“這話是什麼意思?”
理查德橫眉冷豎,關乎到自己家庭利益的時候,他總是最關心的。
“你知道我是沈什麼意思,”
沃爾特撇了一眼理查德,他眉頭緊鎖著看著藍森,連同著嘴角都微微變形了。這一下子連同著琳達都察覺出有點不太對勁了,她從原本躺在椅子上的姿勢,一下子身體前傾過來,眉頭緊鎖地問道,
“沃爾特,究竟發生了什麼。”
“派對的那天晚上,雅各布就待在那個洗手間裡,”
沃爾特指著宴會廳右側的廁所,那裡正好是書房的隔壁,設計的時候也考慮到方便書房裡的人看書累了以後,去上洗手間。
而坐在沃爾特旁邊的瓊尼卻噗嗤一聲笑出聲來,她本就是一個寡婦,也不顧及什麼,帶著暗示的語氣說道,
“哦,原來你整個晚上都待在洗手間裡啊,還真是精力旺盛啊,呵呵,你在裡面坐了什麼事情?”
“我沒有做任何事情!”
雅各布原本就安安靜靜滴玩著手機,絲毫不去理會旁邊發生的事情,也只是這種大家都將目光集中到自己身上的時候,他才抬起頭,不鹹不淡地說上一句。
“呵呵,當一個另類的鍵盤俠是吧?”
梅格也跟著一起笑出了聲,她看了一眼雅各布,後者甚至沒有看她一眼的反應,反而轉繼續說道,“梅格,你應該用你的善心來關注那些飽受災難的外國平民,而不是來諷刺我,呵呵,一個玻璃心的女人!”
“我不懂你說的是什麼意思?”
沃爾特自然不甘心自己的兒子就這麼被瓊尼暗示著說,反而皺著眉頭將自己的身軀轉了過來,質問道。
“哼,那個意思是,你的兒子就是一個變態!”
理查德可沒有那麼多顧忌,他隨心所欲慣了,直接開口諷刺道。
“哦?我的兒子是變態?哦,你不知道那天晚上藍森和哈蘭說了些什麼吧?!”
“和藍森說了些什麼?我看雅各布那個變態想要做一些超過正常人認知的事情吧?”
理查德自然不會在這種即將要公佈遺囑的時候,讓自己的兒子處於不利的境地,無論是從情感上還是從利益上,都不會如此。
“理查德,你這是在找茬想要和我打上一架?”
沃爾塔拍案而起,絲毫不顧及自己有病在自己的腳上,而理查德也不甘示弱,紅著脖子,一副天老大我第二的表情,
“打架就打架,你以為我怕你一個瘸子?!”
“好了好了,別給我動手,”
琳達眼看著這兩人當真撲倒了一起,手臂都互相纏繞過去了,一下子轉了過去,將兩人分開,轉而看向了雅各布的方向,
“雅各布,你來說吧,那天晚上哈蘭和藍森在書房裡面起了爭執。我們都沒有聽見具體的內容,你肯定聽見了一些事情,說吧!”
雅各布深吸一口,他略微地停頓了一下,而後緩緩地說道,“當時我坐在馬桶上,我只聽見了兩句話——我的遺囑,然後又大吵大鬧了一番,然後我就聽見藍森說道,我警告你,你最好修改....”
旁邊沃爾特直接舉起了自己的手,就差像是一個勝利者一樣歡呼了起來。而琳達和理查德不敢置信地看向了還坐在沙發上,甚至還拆開了一包新的薯片吃起來的藍森,“藍森,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我覺得那意味著,我們的父親終於覺醒了過來,他醒悟了。他打算將這個混蛋玩意兒從自己的遺囑中劃掉,”
說著沃爾特步履闌珊地來到了藍森坐著的沙發邊,低下頭在他耳邊以響亮的聲音說道,
“所以,我猜你不得不賣掉你的寶馬,退出你加入的那些俱樂部,然後戒掉你那一身的奢侈品了。因為要是你覺得,在你和家裡人的關係鬧得那麼僵之後,在你說過那些混蛋的話之後,就憑你在過去十年對家裡做過的那些混蛋事情之後,沒有人會來幫助你!”
喜歡副本大玩家請大家收藏:()副本大玩家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