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陸西法和艾略特將瑪耳塔請到了宴會廳的那個小房間內,和瑪耳塔一起坐下來面對著面聊一聊,
“瑪耳塔小姐,我們讓你等待了一個早上和下午幾個小時的時間,是因為我想要聽你最後一個說。我需要在我的腦海中構建出那晚完整的故事線,而你的那部分是其中最關鍵的。所以,不要著急,將你的時間線慢慢地講一講吧。”
“你那天晚上十一點半將斯隆北先生送上樓了,並於午夜十分離開,所以仔細回想,越仔細越好,告訴我們在那半個小時裡,究竟發生了什麼。”
瑪耳塔看著陸西法手中的圓珠筆,快速地說道,
“那天晚上哈蘭先生喝了很多酒,雖然沒有醉倒,但是也有點醉醺醺的了。所以,我帶著他上了閣樓,然後我們像是往常一樣,每天都會下幾局圍棋。中途,他將圍棋的棋盤給打翻了,然後瓊尼上來檢視我們的情況。額,然後,時間到了,所以我給他注射了止痛藥,他上週將肩膀給拉傷了。然後,我就離開了,他一個人留在書房裡。”
“我離開的時候,大概是午夜了吧,反正時間有點晚了。然後,我離開的時候,沃爾塔也正好在外邊吸菸,我和他說了再見,然後就開車回家了額。”
“你給他用了什麼藥?”
艾略特背靠在椅子上,神情嚴肅地問道。
“他受傷之後,我就一直給他用100毫克的同理可,那是一種非麻醉性的止痛劑。為了幫助他入睡,我還給了他三毫克的麻非。”
“他的家人知道這些事情嗎?”
艾略特有點嚴肅地問道,而瑪耳塔聽到後,也點了點頭,回答道,“當然,他們當然知道。”
“那麼,那天晚上你有沒有注意到他的一些反常的舉措?比如說有任何的不正常的行為嗎?”
“沒有!”
瑪耳塔搖了搖頭,神情楚楚可憐,她一抬頭正好對上了陸西法那似笑非笑的眼睛,“聽起來沒有任何的問題,時間也對的上,謝謝你瑪耳塔小姐。”
聽到了這話,瑪耳塔鬆了口氣,立馬起身直接離開了,而此時吉利的時辰也到了,哈蘭先生的紀念儀式也要開始了。
琳達就這麼站在自己的房間裡,看著手中的那一沓興奮,默默地流著眼淚。
“嘿,你還好嗎?”
沃爾特走進了理查德和琳達的房間,他深吸一口氣,開導著自己的姐姐,“不要太傷心了。”
“我只是在想著父親以前的那些遊戲,這一切就好像是他筆下的二情節,而不是發生在現實中的事情,”
琳達看著窗外,聲音中帶著啜泣,“我一直在等待著揭示真相的時刻,到那時候,一切就都說得通了。就和小說中的那樣,最後總會有人來揭示真相,這樣父親說不定就好沒有死去。”
而此時大廳中,管家也拉著瑪耳塔兩人絮絮叨叨地說這話,“我不覺得他是自殺的,我真的不覺得哈蘭先生是自殺的。就好像有一本電影叫做《意外致死》是麥凱導演拍攝的,她在裡面演著一個被丈夫下毒的妻子,但是他是一點點的下毒,所以妻子也並沒有察覺。所以,後來她瘋了,這名妻子殺了自己。”
“我表妹在法醫辦公室當接待員,她說這種事情完全有可能發生,其瘋狂程度還遠遠不及她在法醫辦公室所看見過的案件的百分之一。誒,瑪耳塔你怎麼樣了,你還好嗎?”
管家的這一身驚呼讓原本還在大廳中四散著討論的眾人一下子圍了過來,大家看著臉色有點發白的瑪耳塔都很焦慮。
而梅格作為和瑪耳塔關係最好的人,自然攙扶著瑪耳塔來到了旁邊休息一會兒,而後她看了一眼又四散開去的眾人,低聲問道,
“弗蘭,你那邊還有著存貨嗎?”
“好吧,和我來,”
說著,弗蘭帶著瑪耳塔和梅格來到了大廳壁爐邊,那邊上邊懸掛著一幅巨大的油畫像,而油畫像的下邊是一盞機械鐘。
管家弗蘭熟練地撥動了記下機械鐘,很快,一個暗格唰地一聲彈了出來,“自從我用了你給我的電子煙後,我就不怎麼用這些東西了。”
“哦不不,我不需要這個,我的心臟已經跳動的夠快了,”
瑪耳塔看了一眼梅格手中拿著的藥草,直接謝絕了,“弗蘭就將這種東西藏在了這裡?”
“嘿嘿,誰回來檢查一個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