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具體的原因我不知道,但是我猜想應該是和理查德他們夫妻有關,”
說著瓊尼的臉上露出了憤恨的神色,憤憤不平地說道,“我都聽見了,他們一邊吃著蛋糕,一邊在奚落著我的女兒學校裡學的專業。他們兩個尖酸刻薄的傢伙稱我女兒在學如何解讀男人的內心,只會將自己打扮得濃妝豔抹的。”
“這也許是我女兒提前離開的原因,但是我並不能夠確定。但是,我可以確定的是,琳達並不開心,畢竟他們的兒子連大學都沒有考上,而我的女兒考上了大學。額額,雖然確實需要付出一大筆學費,但是梅格的體內也是流淌著斯隆北家族血液的,所以哈蘭先生也是相當的理解。”
“叮~”
又是一聲清脆的鋼琴聲,一下子吸引了全部人的注意力,瓊尼有點奇怪地看了一眼這個青年,但是多年來的小心謹慎並沒有讓她主動開口,尤其是她看見了艾略特警督發現了這個青年後,很快就若無其事地轉過頭來,不在看向那邊後,她更不會主動問起了。
艾略特警督活動了一下自己的脖子,轉了轉,好讓長時間保持同一姿勢的脖子可以舒緩一點疲憊,而後他長出一口氣,有點無奈地說道,
“好吧,雖然之前已經問過一遍了,但是我在來和你確認一下吧。你和你的女兒梅格,差不多是同一時間出現在派對上的,對吧?”
“是這樣沒錯,不過抱歉能不能我可以問一下嗎?為什麼要再來一遍,我記得上次的問話也同樣是有著記錄的吧?”
瓊尼做了一個暫停的手勢,面色有點不悅地說道,“我可是有著很多人都看見的不在場證明,而且我根本沒有任何動機。我們美利堅的大學學費你是知道的,一旦哈蘭先生死了的話,梅格每年的學費可能就需要我來付出了,這一大筆錢對於我來說真的是一份很沉重的包裹。”
“是的,我很理解,所以也只是例行公事地問一下,你知道的這些只是一些後續的確認提問,萬一前後的回答不一樣,那不就暴露出馬腳了嗎?我們只是想要調查的更徹底一點,這樣可以查明真實的死因。”
艾略特有點無奈地說著官話,反正警察手冊上就是這麼寫的,自己這麼說至少從規矩的角度來說,不會有任何的問題。
“露出馬腳?你是說哈蘭先生的死因是有人殺死了他,還可能是我們殺了他,他的某一個家人殺了他?”
瓊尼的聲音一下子變得尖銳起來,臉色也有點漲紅了,“你是這個意思嗎?!警督先生!”
“不不不,請不要這麼說,”
艾略特急忙左右原地搖晃著自己的手掌,示意自己不是這個意思,“沒有人這麼說,沒有人這麼覺得。但是,你知道的,我們需要將一切程式走完。這一切都只是例行公事。”
.....
其他幾個人還能夠忍受,或者雖然覺得奇怪,但是因為影響不到自己所以也就不多嘴了,但是理查德不一樣,他蔑視地看了一眼陸西法,轉而冷笑一聲問道,
“其他的我都理解,但是那個傢伙是誰。抱歉,我沒有冒犯的意思,但是我看見這個傢伙並沒有身著和艾略特警督您一樣的警察服裝,而且身上也沒有任何可以表明身份的標識或者胸牌之類的。”
“陸西法先生是頗負盛名的名偵探,事實上,他的推理演繹法在國際上都享有極大的聲譽。紐約的《紐約日報》上曾經刊載過有關於他的多篇報道,他也被稱為最後一位紳士偵探。之前那個網球冠軍的案子也是他破的,他是一個名人,但是他並不是直屬於警局的人,也沒有正式地介入這個案子,只是以顧問的形式來幫助我們提供意見。”
“我很榮幸,我也可以為他的職業素養和技能做擔保。”
“哼,我知道他,我的妻子琳達很喜歡他,但是我剛剛為我八十五歲的父親舉行了葬禮,我們親手將他的骨灰盒給放進去。現在,事先宣告,我不是質疑你艾略特警督,我只是質疑這個傢伙出現在這裡的原因,我的父親他是自殺的!”
“他....”
艾略特剛想著說些什麼,卻直接被陸西法打斷了,他轉了轉自己手中的圓珠筆,轉而悠閒地說道,
“如剛才艾略特警督所說,我只是一個提供意見的顧問,也並沒有正式地介入這個案子。我來到這裡,是因為我收到了一位客戶的委託,所以我才來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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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誰?”
理查德就差沒有把你在說謊這幾個字寫在臉上了,他冷哼一聲,顯然對於陸西法的說法並不滿意,“作為斯隆北家族的一員,這事情又涉及到我剛剛死去不久的父親,你倒是說說看,到底是誰?”
“這個現在可不能夠告訴你,目前這位客戶的身份還需要保密,”
陸西法從躺在躺椅上的狀態坐了起來,神色毫不避諱地直視著理查德,“但是,我可以像你保證,我這次只會像是一個裝飾品一樣,你會發現我是一個心懷敬畏,安靜的,被動的真相觀察者。”
“好吧,那麼久負盛名的陸西法先生,我們已經找到真相了嗎?”
理查德聳了聳肩,鼻孔哼地一聲出了一口氣,“可以將這個所謂的真相告訴給我嗎?我相信,作為哈蘭先生的兒子,我應該有得知真相的權力吧?”
“這是當然,事實上真相距離我們也很接近了,但是還是缺少了最後的幾塊拼圖,”
陸西法仔細地回想著,而後他的臉上露出了微笑,“對了,當天晚上,哈蘭的那個私人護士,她也出席了派對對吧?生日派對上,她出席的原因是為了提供專業的服務對吧?”
“私人護士?你是說瑪耳塔?”
理查德想了想,他那天晚上有著更重要的事情去做,自然沒有注意到那天晚上瑪耳塔是否有出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