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長官,我只是之前沒有見過那麼多閃光燈,有點虛榮心發作了,”
高德的臉色一下子重新變回那種十分嚴肅的表情,不再那種滿臉笑容的期待。
“不,我的意思是既然能夠透過技術手段透過傷口來確定行兇者的身高,那麼你有辦法弄清楚,我們在門口那個大的公用垃圾桶裡面找到的照片的來源嗎?”
“照片?什麼照片.....哦,這件事情啊,長官你放心,我已經找到了拍攝的人了,之前我還讓他待會兒過來。不過現在既然已經破案了,那我就.....”
“不,讓他加急過來,”
樓房皺著眉頭,隱隱地感覺到了自己似乎漏掉了一間很重要的事情,“而且將凡是這兩間案件中涉及到的物件,都不允許扔掉。全部給我封起來,好好儲存,不允許出差錯。”
“遵命,長官!”
兩人在警局內部等了不一會兒,一個帶著黑框眼鏡的圓臉胖子就哼哧哼哧地跑了過來,“哈哈,長官你好,我叫做卓威,我是一個記者,聽說您找我?”
卓威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像他這樣以偷拍別人隱私獲取新聞訊息的記者,最怕就是警察找上門來。
“這些照片你有印象嗎?”
說著,樓房將那些被燒了大半的七八張照片遞給了卓威,他冷笑著,看著眼珠子鼓溜鼓溜轉個不停的卓威,
“你告訴我真相,我保你在這件事情上安全無事。但是,一旦你撒謊了,或者任何有欺騙我的行為,那麼你將會被扔進滿是肌肉大漢的監獄裡。好了,為了你的菊想一想,想清楚了告訴我答案。記住,你是印度人,而我是整個聯邦的最高警局長官。”
“我說,好吧,其實也沒有什麼,就是拍到了一個家庭主婦的出軌照片,長官,但是我並不是拿去勒索別人的,”
說著,卓威將自己的手機開啟,裡面還有著謝爾頓和他的聊天記錄,
“是謝爾頓讓我這麼做的,他懷疑他的朋友,萊昂納德和他的妻子瑪雅有著不正當的關係,所以才拍我來幹這種活動的。我也是賣他個面子,我之前可從來沒有做過這種事情。”
一邊說著,他似乎想起來了什麼,將一張儲存卡交給了樓房,“這裡面還有著我這個月全部的照片的備份,包括這幾張,免費送給你了。”
“拼圖的最後一塊也找到了,高德,你帶對將那個萊昂納德帶回來吧,”
說著,樓房將照片一拿,轉而讓蠻吉開車,帶著自己朝著看守所方向駛去,在哪裡,他終於見到了有些落魄顯得頹廢的陸西法。
陸西法剛被抓進來的時候,他簡直想要罵人,這個老狐狸一點心計都沒有的嗎?自己設定了那麼多誘導陷阱,甚至還有那神來一筆,他是怎麼都沒有發現的?
見鬼,聰明反被聰明誤,這下子倒好了,自己錯判了對手,要把自己玩死了。正這麼想著,他眼睛餘光一瞟,發現樓房居然來到了自己的牢籠前。
樓房看了一眼地上盤子裡一點都沒有被動過的食物,轉而繼續看向了陸西法,“怎麼了?”
“沒有意義了,我不想和你說了,反正你也只想安個罪名在我身上。沒有意義了,吳這人的死,我也不這麼耿耿於懷了,唉~”
說著,陸西法從原本依靠著牆壁的姿勢,坐了起來,他就這麼呆呆地看著牢房的天花板,聲音帶著一絲落寞,
“你知道嗎?原本我還以為你想要了解真相,但是沒想到你和那些人一樣,也只想著陷害我,你對於真相根本不感興趣!”
“那你就將真相告訴我啊,我在這裡聽著呢,”
樓房瞥了一眼系統面板上的時間,只有不到12個小時了,他搖了搖頭,深吸一口氣,雙手抓著欄杆,沉聲說道,
“不過,我也最後告訴你一次,你只有最後一次機會了。”
“那天我們喝完酒後,就是我之前和你說過的,瑪雅和我互相說著生活中的不如意的地方。過了也不知道多久,門鈴忽然響了,她微笑著開啟了門,門口是一個青年男子。她笑著一邊說著謝爾頓你終於回來了,一邊撲進了他的懷裡。”
“那青年根本不是謝爾頓,但是瑪雅卻稱呼他為謝爾頓,而那個青年自己也承認了。這我也是後來才發現他不是謝爾頓的,但是當時我不知道。”
“你之前怎麼不說?”
樓房轉了轉手上的扳指,面無表情地看著陸西法。
“我說了,我和那個在矮矮胖胖警察旁邊的那個警官說了,那個警官好像叫做高德,但是他並不相信我。我一開始就說了,所以我才說他們只是想要給我安一個罪名,想要陷害我。”
陸西法看起來有些激動,語速快了不少,神色間也滿是無奈。
“繼續,你繼續說,我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