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幾大宗門的人圍成一圈隱隱地將隨性等人全部圍在了中央,而他們頂上則有著十三人每個人都散發著極為不好惹的氣息,他們一名籠罩在奇異銀輝之下的少女困在了陣中。
“啊哈哈,大家都在啊,你看我主人季馨格也在,我們是自己人啊,”
陸西法尷尬地笑了兩聲,眼睛卻不由自主地看向了上面,嗯,白色的。
啊呸,不對,這童真清純的少女如同精靈一般的面色隱隱帶著痛意,她身上的銀輝也有著越來越黯淡的趨勢,像是即將被人解開的神秘。
“陸西法?你小子沒有跑路來這裡幹嘛?送死?”
季馨格的話讓陸西法差點哇地一聲哭了出來,心中暗暗地問候了下她和抓自己來的少女,“要不是算錯了...要不是這個傢伙把我抓來,就我現在這模樣誰認得出來啊,這下倒好,把我真面目也暴露出去了。”
表面上,陸西法自然不會這麼說,還是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我內心深處自然是把你當作我真正的主人的,放心吧,有我在,我發誓與隨性共存亡!只是,現在大概是一個什麼情況,誰來和我講一下啊?”
“嘿嘿。”
感受到身後抓著自己的力量將自己放開了,陸西法撓了撓頭,一臉老實的樣子。他瞄了自己等人周圍一眼,似乎一個方圓百米多的陣法將自己一行人困住了。
若隱若現的波動像是五指山一般,不時有著一道道光線閃過,陣法的中央和季馨格希拉麗等人對峙的領頭人,每一個人手上都拿著一朵顏色各不相同的小花,單莖數葉,花瓣表層整個都籠罩在一層沙霧之中。
“簡單來說其他隨性組織惹上了一個大麻煩,結果人家花費重金對所有隨性組織的分支下了必殺令,”
希拉麗面無表情地說著,所有話語都是以同一個語調說著,沒有半點感情波動,“本來以我們的實力自保也有餘,但是我們師傅也被人陰了,你也看見了就在上面。”
果不其然,無論是隨性還是幾大門派的門人,看向上面幾位老祖輩的大能的時候,全部衣服兢兢戰戰的模樣,竟連一個竊竊私語小聲嘀咕的都沒有,而望向隨性少女背影的眼神更是充滿了敬畏之色!
“五行俱全,但是這個陣法有點古怪,”
陸西法憑藉著八卦知識,雖然不識得這個陣法,但是也看出了一點名堂。他這一句話,讓旁邊的幾人心中一喜,甚至有人已經忍不住喊出話來,
“你認識此陣?”
“不認識,但是大概我也看出來了。這個陣法不但五行俱全,而且還帶著空間屬性,恐怕瞬移之類的都做不到。並且,外剛內柔,從裡面破只需要以點帶面擊潰其中一角罷了。但是從外部想要破,只能夠讓一個陣腳順腳消失。”
“那內外豈不是一樣?都是讓一個陣腳消失?”
“不不不,”
陸西法摸了摸自己的鼻尖,臉上帶有著一絲自豪之色,“根據我的觀察,內部的攻擊是無法平坦轉移的,也就是說,你攻擊誰,誰就要承擔傷害。但是,外部攻擊可不一樣,會平坦到陣腳上所有人身上,攻擊被削弱了十三倍,這和撓癢癢有什麼區別?更何況....”
陸西法目光一轉,看向了被其他人拿在手裡的古怪花朵,
“你們沒看見這些手掌大小的小花嗎?他們的花瓣都朝著同一個方向捲曲著——陣法的方向,這幾朵花之間形成了另一個獨特的功效—幻陣,能夠迷幻陣發內的人。誒,真厲害啊,這陰人的陣法誰設計的?肉體困住,精神折磨,意志軟化,可以啊!”
“砰!”
陸西法腦袋被季馨格打了一巴掌,後者沒好氣地說道,“什麼時候了,還不快點說辦法?”
“辦法?這有什麼辦法?要麼內部直接擊殺一人,不然就需要我們外部瞬間擊殺一人。哦,而且還要將那些小花全部弄碎。換句話說,我們等死吧。”
“這五行須彌陣,你之前當真沒有學過?”
對面一個面容和諸葛恪長得有四五分像的老者開口說著,他的眼睛死死地盯著陸西法,像是發現了什麼驚奇寶物一樣,“無屬性?天生陣修!老夫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我也知道隨性的規矩,只要你脫離隨性加入我諸葛家,我保你世子待遇。”
“諸葛家?你為什麼不給自己算一卦呢...我....”
陸西法還沒有說完,直接被旁邊的人打斷了,他目光一轉,看向了被對方踩在腳下的巨型蜈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