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陸西法可不敢隱瞞,修行界這種超凡的事情都出來了,測試人有沒有撒謊的法術他可不相信沒有。
所以,除了驚悚樂園之外,他幾乎將自己來到這裡以後的事情全盤托出。至於前身的事情,他只是用被人陷害後,跳崖而後失憶了一筆帶過。
“有意思,利用隔熱性較好的手套儲存自己燒焦了的皮肉,而後再利用被宰殺的豬的骨粉偽裝成自己被火燒死後的骨灰,陸西法,你的心思可真的縝密。”
季馨格似笑非笑地看著陸西法,在後者賠笑的眼神中,玉手輕輕一託,一片透明的龜甲和一枚青色的草香味的丹藥就出現在了她的手中,
“我看你似乎還修煉了一門木屬性的鍛體功法以及一門純陽鍛體的功法,這枚青菱丹就送給你吧,也算是我對於你的一種小小的投資。”
陸西法眼睛都值了,他倒不是眼饞那枚如同琉璃般透明中卻能夠反射著陽光的龜甲,反而直勾勾地看向了那一枚青菱丹。
帶著砂粒狀的顆粒的青光從那丹藥的上部湧出,在其周圍環繞了一圈後,又被重新吸回了丹藥中去。
即便隔得幾十米遠,但是陸西法依舊能夠聞到那股撲面而來的草香味。
這顆丹藥一定大補!
這是陸西法的首先的觀點,而後他發現有點不太對勁了,怎麼溫雅的眼睛在滴溜溜的打轉,嘴角抽了抽,似乎有種想笑又不敢笑的意思。
“馬丹,這枚丹藥是不是有問題啊?”
陸西法有點無語了,但是他又不敢不接受,只能夠雙手攤開呈上,必恭必敬地接過了那枚丹藥,
“這位身家十分富裕,多金多寶的溫雅一定看穿了那枚丹藥的用途,而且她一副看好戲的樣子,十有八九這枚丹藥有大問題。我需要想想辦法….”
正想著,陸西法用力地點了點頭,一副感激涕零的樣子,“多謝主人賜予我寶貝和仙丹,我一定好好修煉,好好報答主人的大恩大德!”
陸西法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說著感恩的話,越說聲音越想,這表演的功底讓溫雅看得一愣一愣的。
“嗯,你好好休息下,下午就開始第二場了,到時候可是一對一對決,”
季馨格饒有興趣地重新審視了一番陸西法,忽然見她笑了,“有點意思,你先去吧。”
陸西法滿頭大汗地離開了隨性的貴賓室,剛走出貴賓室沒多久,兩道鬼鬼祟祟的聲音就跟了上去….
另外一邊,貴賓室內,溫雅正拉著季馨格的手,嘟著小嘴,滿臉寫著我不開心,“小姨,你就這麼放他走了?你就不簽訂個主僕契約之類的?”
“沒有必要,”
季馨格擺了擺頭,隨手將一顆葡萄遞進了嘴裡,
“沒有一句假話,他剛才說了那麼一大段,連同我冷不丁地提問也沒有說任何假話。要麼他是一個一點秘密都不藏,畏懼我的蠢貨。要麼,他是一個極其擅長誤導,甚至說謊說到自己都相信的聰明人。”
“對付這樣的傢伙,以利益誘之,而不能以武力強迫。不然他懂得什麼叫做真正的關鍵時刻,背後給你來一刀子,可是真正的會死人的。”
“切,小姨,你將他捧得太高了吧?就這個背後陰人的無恥之徒,憑什麼?”
“無恥不代表著無能,更多時候,意味著更輕鬆的解決手段。雅兒,修行界是講究成王敗寇的,一旦死了,那就真的什麼都沒了...而且,那個...算了,這等隱秘和你說了你也不知道….”
而另外一邊,剛出貴賓室的陸西法也被兩人堵在了半路上,他嘆了口氣,用手撓了撓頭,有點不太好意思地說道,
“兩位小丑先生這是想要做什麼?就算你們攔下了我,我也沒有靈石付給你們表演費啊。”
“神踏馬的表演費,我是劉忙!”
“我是梅男友!要不是你這個無恥之徒,我們至於嗎!!”
陸西法一副有點疑惑的樣子,他直直地看了看兩人,從上到下打量了一遍,哦地一聲叫出聲來,“哦,我想起來了,你是那個小胖子。至於你,是那個靈獸山的師兄!”
“哦什麼哦,你還說你叫九科?殺手九科是吧?我帶著劉忙興沖沖地去找九科的麻煩,結果他隨手兩下就將我們給弄成這樣了。”
“放心啦,不就是給你們兩個一人戴了個小丑鼻子嘛,你看,還有幾個月就春節了,就當作喜氣洋洋地提早給別人拜個早年了,”
陸西法拍了拍兩人的肩膀,眉頭卻上下挑動著,一臉想笑又不敢笑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