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來到大娘子閨房,武攸寧就看見自己妻子正仰面躺在床上一動不動,面色蒼白,毫無血色,他心中帶著疑惑走到床邊,伸出手指在妻子鼻孔下······沒有氣息!
武攸寧臉色大變,連退兩步跌坐在桌邊凳子上。
一個時辰後,萬年縣縣尉、不良帥、眾多不良人在武府後院忙忙碌碌。
縣尉坐在神色恍惚的武攸寧面對詢問口供。
“建昌王,尊夫人最近可以染疾?”
武攸寧搖頭:“不曾,她身子骨一向好得很,這幾天也沒見她身子骨又何不適!”
這時仵作從房內走了出來,縣尉立即起身問:“如何?”
仵作拱手行禮:“王爺、縣尉,某詳細查驗過了,死者衣裳完整,身上沒有傷痕、傷口,也不似中毒,從外表看不出死因!”
縣尉皺眉,“你的意思是查不出死因?”
仵作道:“或許死者生前有隱疾一直不曾發作,而這種隱疾一旦發作就能要人命,瞬間暴斃,這種隱疾病灶多在內腑,如若王爺允許,某可以動手······”
武攸寧不等仵作說完,當場拒絕:“不行!絕對不行!此事多謝縣尉及諸位費心了,對外就說暴斃吧,某府上要操辦喪事了,就不送諸位!管家,送客!”
管家上前把手一伸:“諸位,請!”
縣尉等人無奈,只能起身告辭。
不久,幾個身份顯赫的人相繼毫無徵兆的死去的訊息傳到了宮中。
仙居殿。
元婕妤聽完宮女的彙報,一雙手抓著衣裳下襬,手背上的青筋都爆出來了。
“官府怎麼說?”
宮女道:“武攸寧沒有讓官府繼續查,仵作也查不出死因,他們對外宣佈是暴斃了!”
“另外兩個呢?”
“看上去都是死於意外!”
“意外、意外,真的是意外嗎?武劉氏真的是隱疾發作暴斃而亡嗎?”元婕妤臉上陰冷得都要結冰了,這幾件事情發生在同一天,她怎麼看都不太正常,可是懷疑歸懷疑,但卻沒有半點證據能證明這幾人是被人殺掉的。
宮女說:“黑鳳的確是被天橋突然塌下去砸死的,當時周圍有很多人都親眼看見了!據說那天橋修了二十多年了,又是木製的,人來人往、日曬雨淋,當時天橋上至少有三十餘人······”
元婕妤冷著臉問:“那範鐸呢?”
“他身邊的小廝被救醒之後說範鐸是突然撲倒在水裡的,當時周圍沒有任何人,他離範鐸都隔著幾十丈遠,仵作也查過了,範鐸身上沒有傷痕,是淹死的!”
元婕妤忍不住拍了一下桌子:“難道真是巧合?”
宮女問:“婕妤,要不要派人去查?”
元婕妤想起昨夜武媚孃的交代,搖了搖頭:“不,我說過了,從今天開始所有還沒有暴露的人全都隱匿起來,不得有任何活動,更不得主動聯絡其他人!”
“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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