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九斤啃了一口溫熱的胡餅,味道還不錯,他一邊吃一邊嘀咕:“還真給校尉算準了,只怕旦增的妻子才走不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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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兵士問:“彭兄,咱們現在如何行事?”
彭九斤當即揮手:“給我搜,翻箱倒櫃的搜查,把可疑之物和值錢的······財物都搜出來!”
“諾!”
兵士們動作很快,沒過一會兒工夫就把這屋子翻了個底朝天,一些銅錢和值錢的首飾都被翻了出來,兵士們把這些東西都放在長几上。
除了這些銅錢和首飾,兵士們在搜查時還真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物品,彭九斤把搜上來的財物分成了兩份,他把其中一半揣進之的懷裡,然後指著剩下的一半對幾個兵士說:“去把外面的兄弟也叫進來,你們把這些分了,都閉緊嘴巴,別張揚出去!”
幾個兵士們面露喜色,連聲答應:“多謝彭兄,多謝!”
分完財物,彭九斤已經啃完兩張胡餅,又吃了一些羊肉膾,他提著橫刀對兵士們說:“這些吃食不吃也浪費了,都吃吧,吃完了你們暫時留在這裡,留兩個人在外面佈置成暗哨,其他人都躲在屋裡,若是有人來,先抓了再說,某去向校尉稟報一聲!”
“諾!”
禮泉坊與延壽坊相隔並不遠,就隔著一個十字大街,彭很快沖沖趕到延壽坊找到了蘇揚。
“校尉,某帶人去搜查了旦增在禮泉坊的宅子,果真如你所說,旦增的妻子,那個龜茲女人跑了,桌上的飯菜還有餘熱,我等在房子裡搜查了一遍,沒有發現什麼地窖或可疑之物!”
蘇揚似乎早就猜到是這樣,他並未驚訝,“這個龜茲女人現在應該就躲在延壽坊的某間房子裡!”
彭九斤好似明白了:“校尉是說在街道上救走吉多的黑衣刺客就是旦增的妻子——那個龜茲女人?”
蘇揚沒有回答這個問題,他看著彭九斤問:“私藏了多少?”
“什麼?”
“你沒吃獨食吧?”蘇揚又問。
彭九斤故意裝蒜裝不下去了,扭扭捏捏:“沒有,沒有,我只拿了少部分,多半都給其他兄弟分了!”
延壽坊,九里十一號。
房子裡點著油燈,堂屋的地面上躺著一家三口,空氣中還散發著淡淡的血腥味,一個胡女坐在榻榻米上吃著飯食,矮几上放著一柄鋼刀,刀刃上還殘留著血跡。
這時門被敲響了,正在進食的胡女的神經瞬間繃緊了,她輕輕放下筷子,拿起鋼刀輕手輕腳走到門邊低聲問:“誰?”
“是說!”
胡女聽到了熟悉的聲音,立即開啟了門,一個臉色凝重的男子走了進來,他徑直走到榻榻米旁邊坐下,拿起桌上一個蒸餅就啃起來。
胡女立即關上門走到他對面最下問:“外邊情形如何?”
男子就是吐蕃細作多吉,他一邊啃蒸餅,一邊說:“咱們的麻煩大了,官兵的動作之迅速大大出乎我的意料,我剛才去外面探查了一下,街口巷道到處都是衙役官兵把守出入口,所有出去的路口都被官兵堵上了,里正正敲鑼叫街坊百姓不要上街走動,金吾衛的甲士正挨家挨戶的搜查,可能最多兩刻就要搜到這裡來!”
女人聽聞之後情緒有些不穩:“如果讓他們這麼搜下去,我們肯定會被抓住,怎麼逃出去你是否有辦法?”
多吉依舊一邊吃蒸餅一邊搖頭說:“坊牆外和坊內到處都是官兵,我們想要殺出去基本上不可能,一旦露面,只要動手肯定是死路一條!我剛才想了很久,只有兩個辦法或許可行:第一,想辦法殺兩個落單的金吾衛甲士,然後我們換上他們的盔甲混出去;第二,在附近找下水道入口,從下水道爬到永安渠或清明渠,只要出了延壽坊,我們逃脫官兵追捕的肯定性就大了許多!”
這胡女就是旦增的妻子,一個龜茲女人,她聽了多吉的話當即說:“第一個選擇危險性較高,還是選第二個吧,我們走下水道,萬一有問題再退回來另想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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