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劉仁修猛地把摺子摔在案几上。
“來人,把叛臣張維之拿下。”
眾人一驚,怎麼回事?
張維之更是大驚失色。“陛下,臣一心為朝廷社稷,赤膽忠心可表日月,臣不怕死,可是絕不是叛臣!”
劉仁修眼神瞟了一眼海公公,用下巴指了指摺子,冷聲道:“念給他聽。”
海公公連忙上前,拿起摺子尖聲念道:“經皇城司查實,京城女眷躁動,皆為張維之府上詩宴所為。
宴席上有一道荷花酥,裡面加了能讓人興奮的藥物。同時,又被人刻意引導,導致參會女眷情緒躁動。
張家大夫人,張維之之妻房中查出催情粉,致幻藥,與狂躁女眷身上的一模一樣。
張家廚房管事張媜親口指認,荷花酥上的藥乃張家大夫人所為。”
海公公唸完,張維之面如死灰,他咬著牙道:
“陛下,此事斷不是臣府所為,即使荷花酥有問題,也是有人栽贓陷害。”
海公公拿著摺子道:“這裡還有一份張家大夫人簽字畫押的口供,張大人要不要看看?”
口供中張夫人供認不諱,她這樣做,就是想要探一探,鎮國公府是不是想要肩挑二房。
因為她想讓攀上鎮國公府,想讓家中晚輩做這個二房。
毒是她下的,眾人也是她派人攛掇的。這件事是她一人所為,和老爺孩子們無關。
張維之無力的垂下了頭。
蠢婦,夫妻一體,你說無關就無關了?
下藥陷害京城眾女眷,構陷皇太女,張維之一家下獄,主犯自是活不成了。
但是這件事情情節十分惡劣,陷害這麼多女眷,目的就是為了引出廢太女,另立太子。
只一個張維之,還沒有這個能力,他只是一個先鋒,他的背後肯定另有其人。
宋錦繡婚前休假,並沒有閒著,她這幾天一直在工部,和魯橋守一起研究機動連發駑的改良。
現代的高科技這裡沒有,所以要找到這裡有的,可以替代的東西。
還有就是炸藥,手雷的製作。
炸藥,手雷的製作危險係數高,不能在城裡,只能選擇京郊,而且需要絕對機密。
宋錦繡選擇了西山大營所在的山坳裡。
所有的基數配比資料她都有,所以她要強調就是安全制度。
九月初五,陽光明媚,秋高氣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