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雙舞嚇懵了,這些人都是從哪裡冒出來的?拿得可是真刀?
當初她一路衝進後院,怎麼沒看到這些人呢?
帶刀侍衛:沒有命令,誰敢無故進後院?也就你們這群沙雕。
宋錦繡看都沒看她們一眼,而是看向宋三柱。
“這些人是你的親戚,你說吧,這事怎麼處置?”
宋三柱哭喪著臉,連忙道:“我錯了,是我沒處理好,我這就讓他們回去。”
宋雙舞被捂著嘴,只能“嗚嗚嗚”表示抗議。
張小雨連忙道:“三舅,我們不回去。”
見識到了郡主府的富貴,她怎麼可能願意回去?
還有宋錦繡身上的火狐披風,太好看了,她一定要留下來,這披風就該留給她穿。
這個表妹,她是打心眼裡看不起的。即使她如今做了郡主,在她眼裡,也還是那個趴在地上揀點心渣子的賤丫頭。
所以,她根本不怕她。也仍然看不起她。
宋大郎連忙道:“三叔,三丫,我們錯了,我們以後保證不去招惹三嬸,就讓我們留下吧。”
本來他是不想來的,可這郡主府太好了,一個管家都是三品女官,這帶刀侍衛據說也是官,那他要是留下來,以他童生的身份,當一個管家綽綽有餘吧?
宋錦繡懶得搭理他們,看著宋三柱道:“你以為他們鬧了我的郡主府,只是趕回去就行了?”
宋三柱快哭了:那還咋滴?你是想連我也一塊趕走嗎?
宋錦繡冷冷道:“宋雙舞腿賤嘴賤,私闖郡主府,打三十大板扔出去。你沒意見吧?”
宋三柱一愣,看了閨女一眼,閨女的眼神他看懂了,要是他敢說不同意,這板子恐怕就得落在他身上。
他咬咬牙,點頭道:“自作孽不可活,打就打吧,只是別打死了就中。”
“嗚嗚嗚”宋雙舞被捂著嘴,著急地嗚嗚著。
“你憑什麼打我娘,毆打長輩,你就是不孝。”張小雨再次替母發聲,瞪著宋錦繡。
張博也連忙道:“表妹,我替我娘給你道歉,她就是嘴快不饒人,其實心眼不壞的,也,也是三舅媽她不對,怎麼就改嫁了呢?
你說,你現在也不是養不起她,她改嫁了,名聲臭了,對你的名聲也不好不是?
我娘她就是關心則亂,她也是為你著想不是?只不過是好心辦了壞事,你就大人不記小人過,饒了她這一次吧。”
“呵,好一個關心則亂,好心辦了壞事,合著你們都是好心人了唄?
我呸,我最討厭你這種滿嘴道德仁義的偽君子。”
宋錦繡抖了抖身上的披風,冷聲道:“你不說話我還忘了,還有你們幾個吶,這幾個人私闖郡主府,各打十板子,以儆效尤。”
“三丫,不,郡主,不要打我,我可啥都沒做過,我也沒得罪過你的不是嗎?”
宋大郎連連求饒。
這宋大郎除了高傲自大不作為,還真沒有做過什麼實質性上的錯事。
宋錦繡點頭道:“本來我也不想打你,可你一個外男,私闖郡主府內院,這就是罪。打你十板子已經是從輕發落了。”
宋大郎欲哭無淚,當初他也覺得這是自己家,回自己家,還分什麼內院外院?
庭院裡,板子聲此起彼伏,
宋錦繡終於體會到了當郡主的好處。
在這裡,上位者對普通百姓,有著生殺予奪的權力。
也就是說我想打你,我就打你了,而且是打了就是白打,不犯法的。
打人好啊,打人解氣啊!
宋錦繡吩咐道:“打完了人,把他們給我扔遠點。要是再來鬧事,就當刺客處置,格殺勿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