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麥穗還是哭,甚至還哭著瞪她,這是爹孃來了,有恃無恐了?
宋錦繡已經沒有耐心了。
“一鳴,她再不說,刮花她的臉。”
“是,小姐。”
一鳴掏出匕首,作勢就要朝麥穗臉上劃去。
“不要。”麥穗娘擋在女兒面前。
宋錦繡使了個眼色,一鳴點頭,故意手一抖,匕首就順著麥穗孃的耳朵,划向了麥穗的額頭。
“啊,啊”
在娘倆的驚呼聲中,母女倆的兩縷頭髮就輕飄飄地落在了地上。
一鳴:“對不起小姐,我失手了。”
宋錦繡平靜地道:“沒事,再劃,用點勁,人死了算我的。”
“是,小姐。”
一鳴猛地揮起匕首,火把下,匕首寒光閃閃,帶著風聲,一看就是必殺技。
“啊,別殺我,我說,是二郎哥帶走了秋生,是二郎哥,跟我沒關係,我只是送個信罷了。”
原來真是宋二郎。
宋二郎一直懷恨在心,只是找不到機會報復。
正好他今天回來,發現宋春生家竟然又蓋房。
好大的院子,好多的房,青磚大瓦房,石頭打底三米青磚牆……
憑什麼?
憑什麼一個斷親出去的無根無葉的傻小子,能擁有這潑天的富貴?
嫉妒讓他發狂,他躲在街上樹後,眼神能噴火的話,他真想一把火燒了這裡。
就在這時,他看到錦芳和秋生搬了個桌子,身邊還有兩個漢子抬著一筐銅錢,竟然是那個小蘿蔔頭在發工錢。
小蘿蔔頭?
嗤,一個啞巴,猴子似的,竟然也穿著羅衣,使喚著下人,人五人六的發工錢。真是諷刺。
在他的印象裡,一直鎖著秋生以前不說話的樣子,一千一萬個不願意接受他們如今的改變。
他躲在暗影裡,恨得牙癢癢。
正好這時麥穗領了工錢路過,被他一把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