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短,小心眼,自以為是還愛管閒事。
雖然吧,他們有干涉人家家務事的嫌疑,不是嫌疑,是事實好不?
但是並不讓人討厭。你說這事弄的。
宋錦繡問:“那娘打算怎麼辦?你要和他們一起走還是?”
田杏花很為難,走吧,春生還沒找媳婦。小秋生才這麼點大。兩個女兒也不能沒人教導。
不走吧,她是人家妻。
宋錦繡一看,“得了,我來解決吧。”
問一下,也是表示對便宜孃的尊重罷了。其實她心裡早有成算。
宋錦繡扶著母親坐下,然後開啟門,一臉嚴肅地衝門口的母子倆道:“叔和張奶奶進來吧,我有話說。”
張棒槌扶著母親進屋。門一關,宋錦繡頓時露出一個笑臉,熱情地給張母讓座。
“張奶奶你快坐下,喝茶。那個叔,你也坐。”
母子倆狐疑地看著她,這孩子這變臉速度,這笑的不懷好意,咋看著像是黃鼠狼給雞拜年呢?
張棒槌忐忑不安地看了妻子一眼,這孩子想幹啥?不會是想讓他們和離吧?
他擦了把冷汗,面無表情地道:“那個,錦繡,你有話不妨直說。”
宋錦繡一拍巴掌,“還是叔爽利,那我可直說了啊?”
張母一看這情景,忍不住閉上了眼。
看來她的兒媳婦要飛了,可憐他的兒,這是要絕後了呀!
宋錦繡道:“我想在村裡設個學堂,想請叔當先生,你看可行?”
“啊?當,當先生?”母子倆驚訝地一齊出聲。
“昂。你看是這樣的,我娘是不能離開我們的。你看我小弟這麼小,沒孃的孩子可憐呢!
所以,委屈叔就在宋家村任教可好?
叔放心,別人請先生,一年十兩銀子加四季衣服,咱家也不會少。”
宋錦繡說著,嘴裡又嘟嚕一句:“當然,還有另一個辦法,你倒插門唄。”
她這話說的嘴裡半截肚子裡半截,就是一個不清不楚。
張母也的確沒聽清,但張棒槌卻是聽明白了,加上她顧右右而言他的小表情……
張棒槌突然就忍不住低低笑出了聲,慢慢的,竟然開懷大笑起來。
笑聲爽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