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學鑑將青蝶按在對方脖子上問道：“想死還是想活？”
“想活，想活！”
蛇人趴在地上瑟瑟發抖，眼前這人，一個回答不對就殺人，與政府軍想著俘虜問話完全不同。
“你是你們這群人裡職務最高的嗎？”
“是的！我叫馬濤，是個校尉！”
“攻打松原的是誰的人馬？”
“是統領吳德！”
“攻打白城的呢？”
“我不知道！”
馬濤幾乎嚇尿，忙不迭說道：“我們的軍令是分開接的，我只知道松原是吳德，延邊是魏峰，其他的一概不知啊！”
陳學鑑沒說話，只是用充滿殺氣的目光盯著他，直到對方几乎嚇的癱軟，這才作罷。
他問了一些自己已經知道的，確定對方沒有欺瞞，這才繼續問道：“你的任務是什麼？”
“襲擊騷擾五常市，讓他們以為我大軍將要攻城。”
“你們用了什麼辦法，讓政府軍無法探查到你們的動向？”
“我也不知道！”
馬濤連連搖頭：“上面的命令就是來執行任務，只說行動時間是晚上八點半到早上四點。”
看陳學鑑面色不善，又忙是說道：“還有，還有，五常市政府裡面有我們的內應，他會幫助我們處理一些我們不方便做的事情！”
終於是有用的資訊了，陳學鑑急忙問道：“誰？”
“副市長朱子嘉！武裝部副主任李榮華。”
“他們也是妖人？”
“不是，朱子嘉是因為他兒子和女兒在哈城都被我們抓了，以此要挾了他！”
“李榮華是真正的內奸，說是因為和武裝部主任曹熊不合，總督答應了將他變成妖族，所以投靠了我們！”
“武裝部……不好！”
陳學鑑想起去借飛行器的李希媛，忙是發出通訊請求。
等對方一接通，立刻說道：“李希媛，暫時不要去借飛行器，等我！”
“啊！”
李希媛愣了一下：“我已經在武裝部了，剛在談！”
“接待你的是誰？”
“武裝部的副主任李榮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