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離輕笑一聲,毫不客氣要彩頭。
常坤拿出一千元放下,再輕嘆一聲:“看走眼了,防衛部也是臥虎藏龍啊!這劍法倒是厲害,不知實誠何處!”
說話間看向陳學鑑,之前公孫離介紹過,李希媛是他的記名弟子。
陳學鑑發現這些領導一個通病了,只要看到有人表現出色,尤其是用了中國古武術之類的,就會本能一般問“師承何處”。
不可能說自己穿越之事,又不能編造何門何派,畢竟若是真有就等於引麻煩上身,一時只能說道:“曾與一陌生劍客賭鬥贏得,因為是女子劍法,我用不上,所以就教她了!”
“倒是不錯!”
常坤似乎想到了什麼,眼睛一亮:“軍中一直沒有合適的劍道教官,陳隊長要不要考慮下。”
“這不合適吧!”
公孫離立刻打斷:“大校你怎麼可以當著我的面挖人?”
“一時眼饞!”
常坤笑過一聲,又對著陳學鑑補充了一句:“肯定比你現在的待遇好!”
陳學鑑笑而不語,他對待遇什麼的,目前並不在乎。
此時,李希媛準備退場,卻見一個大約二十七八,身形壯碩的男人跳上擂臺,大聲喊道:“且慢!”
“我是217團的聶勝遠,我想和你打,可以等你休息好!”
對於當兵的來說,輸給其他人固然是恥辱,輸給女人,那就是奇恥大辱了。
莫說夏小毛本人,便是他戰友也看不過去了,想替他找回場子。
“不用等!”
李希媛轉身:“解決他,我沒花太多力氣!”
陳學鑑:“……”
這個女孩來自北方,沒有北方女孩大大咧咧的性子,反而有些冷淡。卻有北方女孩直接乾脆的性子。
就像找自己學劍的時候,就是直接簡短的詢問,然後一副隨便你答不答應的架勢。
這裡她也是實話實說,自己不覺得有什麼,但對方肯定不這麼認為。
果然,聶勝遠臉色一黑,便是大聲喝道:“那就卻之不恭了!”
兩人站上擂臺,裁判一聲令下後,便是開始。
聶勝遠輕喝一聲,四周疾風開始捲動,此人的超能力還是控風了。
常坤立刻笑道:“這次怕是要把錢還回來了!”
所有人都覺得夏小毛輸在身法不及,但力量卻是遠遠超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