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夜在旁邊抽了抽嘴角,她最近的胃口真有些讓人不敢恭維。
只是吃了這麼多,怎麼不見長點肉?
“易家的事情解決,該回去了。”黎夜捏了捏她的臉頰。
“這麼急,是宮裡又出了什麼事嗎?”
“宮裡沒事。”
“哦,我就說嘛。”顧清歡磨皮擦癢的打了個呵欠。
這些日子,盛京傳來的奏摺他都讓她跟著一起看,甚至有些時候,他還直接讓她念給他聽。
那懶散懈怠的模樣,真真像個昏君。
顧清歡經常笑他,這是要坐實他奸相的惡名。
誰知黎夜聽了這話,只是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道:有夫人這樣的秀外慧中的賢內助,為夫便稍微偷個懶罷。
可見,這人真是沒臉沒皮到了一種境界。
“宮裡沒事,但我有些事。”黎夜見她吃飽了就不想動,索性用外袍將她裹好,抱起來。
外袍帶著溫度,驅走了初春的涼意,加上他步子輕緩,讓窩在他懷裡的顧清歡感覺舒服極了。
同時,也覺得更困。
“有什麼事?”顧清歡已經開始有些擼不清舌頭。
“私事。”他淡淡道。
“私……嗯?”
顧清歡本來還有幾分睡意,聽了這話,瞌睡立馬跑了一大半。
她抬頭看向黎夜,挑眉,“私事?”
“嗯。”
“我也不能知道?”
顧清歡自認不是作天作地的人。
但兩人這樣的關係,雖然沒有挑明瞭說,但畢竟經歷過種種劫難,才走到的這一步。
他卻還是有不能對她說的事。
顧清歡不像讓自己表現得很小氣,但是心裡還是忍不住多想。
黎夜的私事,還是不能告訴自己的私事,究竟是什麼?
見他還是不說話,顧清歡問:“這件事是為了誰?”
“名字不能說。”
“那性別呢?”
“女。”
“……”
顧清歡不說話了。
兩人穿過人流,回了宅子。
進門之後,黎夜將她放下,說還有摺子沒處理完,就去了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