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勿惱,時間緊急,屬下也只是提議而已。”
“罷了,今天算她命大,我改日再來。”
在教訓顧清歡和與黎夜談情說愛之間,她果斷選擇了後者。
反正顧清歡現在已是強弩之末,今天死還是明天死,都沒有什麼區別。
慕容姝帶著人走了。
顧清歡的牢房雖然被搞的一團亂,但人沒事,還賺了忘歸一張臉。
那樣的熱炭甩在臉上,又錯過了最佳救治時期,一定會在臉上留下一道醒目的疤。
“暗器這種東西,果然是居家旅行必備之物,我以後有空要多研究研究。”
顧清歡坐在唯一完好的床上,開始回憶剛剛那個宮女。
她印象中沒有這個人。
可她眼裡的恨,卻是實實在在的。
顧清歡思考了一個時辰。
一個時辰之後,長風又來了。
這次他把牢房裡那些華貴的擺設都搬了出去,又把雜草跟硬板床搬了回來。
言下之意,就是要讓顧清歡跟其他犯人一視同仁。
顧清歡也沒問這是誰的意思。
反正她生來隨性,金窩狗窩都一樣住,睡覺從來不擇床。
只是在把雜草往裡面搬的時候,長風匍匐在地上,地毯式的搜尋了一遍。
“你是在找什麼東西嗎?”顧清歡坐在旁邊,一臉詫異。
長風點頭。
又仔仔細細的找了遍,才略帶遲疑的問:“顧小姐,剛剛……你掉頭髮了嗎?”
“啊?”顧清歡沒聽懂。
長風汗顏,支吾了半天才道:“就是……要不我換個問法,剛剛她們碰到你了嗎?”
“沒有。”
“這麼說你一根汗毛都沒有掉,對不對?”
“算是吧,你問這個幹嘛?”
“沒,屬下就隨口一問。”長風舒了一口氣,讓人把牢房佈置好,“這些日子,要暫時委屈顧小姐了。”
“不委屈,我在這兒住的挺好。”
慕容姝這一走,顧清歡在天牢裡安靜了好幾天。
吃住都變成跟別人一樣,她自己倒沒覺得多不習慣,唯一詭異的就是獄卒每天要往這邊巡邏十幾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