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夜很歡喜。
雖然他也不明白為什麼。
看到這個驕傲的小東西吃味,他心情就很好,就連剛剛長風摸了她的小手,她跟慕容澤拜堂,以及與陸白共度一夜,也沒那麼生氣……
才怪。
“你,跟陸白是什麼關係?”
“關你什麼事?”顧清歡的態度沒有一點軟化。
她甚至連看他一眼也懶得。
“若我沒記錯,你本來是想讓陸白幫你進天牢,你就這麼有把握,他一定會幫你?”
“沒有把握。”
“嗯?”黎夜圈住她的腰,“裝傻?”
“放手!”
“說實話,我就放手。”
他沒有控制力道,而是迫使她靠近自己。
結實的胸膛貼近她的。
掙扎間,只換來更多的碰撞。
黎夜身子一僵。
他忽然低頭,抬起她的下顎,邪魅的長眸染了別樣的色彩,“你故意的?”
“你走開!”
顧清歡要被他氣死。
拳頭落在他胸口和肩膀,卻推不開大山一樣的他。
她確定自己是使了勁兒的,無奈面前這個男人太結實,敵我實力懸殊,不可力敵,只能智取。
“我認識他的時候,正好是被送去端王府跟慕容澤成親的那天。”顧清歡深吸一口氣,忽然放棄了掙扎。
可她的手依舊橫在兩人中間,以防某人突然襲擊。
黎夜眉梢微動,按捺下滿身燥意,道:“繼續。”
“當時許嬤嬤突發急診,我為她做了手術,結果回到顧家,他們為了逃避責難,直接將我送到了大理寺。
然後我就見到了陸白,之前聽人聽說他才華橫溢,譽滿京師,那日一見,果然如此。”
“……胡說,論才華,他比不上我,論名聲,他也比不上我。跟你說這句話的人,一定腦子不好。”
“噗……是是,他腦子特別不好。”
顧清歡本來拉著臉,聽他這麼一說,忽然笑了。
黎夜覺得莫名其妙。
他不明白自己為何跟陸白較勁。
只是聽她說起這件事時,他感到有些熟悉,彷彿那些話在哪裡聽過。
“繼續。”他覺得顧清歡笑得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