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歡看著,他沒說話。
她覺得身上很痛。
迷迷糊糊的坐了一會兒,就開始犯困了。
“先別睡,我讓大夫過來看看,等吃點東西,再睡。”黎夜抱著她,將她平放在床榻上。
“我睡了多久了?”顧清歡眨眨眼。
她看著他臉上的胡茬,心情有些複雜。
黎夜笑笑,如實道:“月餘了。”
“這麼久?”
那現在是五月還是六月了?
顧清歡有些恍惚。
“不久,醒了就好。”他摸摸她的臉。
雖說是摸,但他根本沒有用力,生怕碰壞了她。
顧清歡下意識的蹭了蹭。
但是做完這個可恥的動作之後,她又覺得自己沒骨氣,居然被美色迷惑。
這樣不好。
“你……你憑什麼說是我夫君?我不記得我嫁人了。”她絕不聽信他的蠱惑。
黎夜眼底一痛,隨即像沒事人一樣,叫了大夫來。
他很難過,但不意外。
顧清歡有些詫異。
過了一會兒,常柏草來了。
他進來之後眉頭就沒鬆開過,又是切脈又是問診,甚至問了她許多跟醫藥有關的問題。
這是顧清歡的強項,自然不在話下。
“前輩,她情況如何?”黎夜想握她的手。
她避開。
常柏草見狀,只能嘆道:“如你所見,她……不記得了。”
他聲音很難過,但沒有多少吃驚。
顧清歡打了個呵欠。
黎夜見狀,讓常柏草先去開藥。
囉嗦的老人走了,顧清歡覺得耳邊頓時清淨。
“你家的大夫年紀這麼大,不會摸錯脈吧?”
常柏草還沒走遠,聽到這一聲質疑,差點腳底一滑,摔在地上。
黎夜讓人扶他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