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案的又不是隻有你,你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就行。”
“可她也是重要證人!”
“那不關你的事。”慕容澤態度堅決。
他絕不會讓顧清歡去地牢。
顧清歡眼神一冷。
“既然王爺這麼有本事,那你自己查吧,我就不奉陪了。”
她不是第一次見識慕容澤的專斷。
如今再見,依舊覺得反感。
孺子不可教,朽木不可雕。
慕容澤就是一灘扶不上牆的爛泥,怎麼都改不了他那自負武斷的臭毛病。
她不想跟他廢話。
袖子一甩,轉身走了。
柔慧見狀,也連忙跟上。
“王爺,她走了。”過了不知多久,陸白才開了口。
慕容澤站在院子裡,負手不語。
他抬頭看著頭頂的烈陽,只覺得晃的人眼睛疼。
就像那個討厭的女人。
陸白輕嘆一聲,道:“王爺為何不如實告訴她,顧大小姐如今情況很不穩定,甚至……甚至有些瘋癲。”
他怕她受傷,才不讓她去地牢。
可明明是關切的話,從王爺嘴裡說出來,為什麼就變了味兒呢?
他覺得慕容澤太刻薄了。
對顧清歡是。
對他自己也是。
“不說如何,說了又如何?”慕容澤抬手,遮住頭頂的陽光。
可還是有零星的幾縷順著他的指縫落下。
光點落在俊臉上,明明滅滅。
陸白皺眉。
曾經的慕容澤俊美、自負,身上帶著一種與生俱來的王者之氣。
不過在他看來,那是的王者之氣只能算是一種貴氣。
他生來高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