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楚狂的女人裡,這種用完就丟的女人遍地都是,他不會放在心上。
但是左梅就不一樣了。
她不會允許出現任何一個動搖的地位的可能。
楚狂說了這話,就等於對顧清歡判了死刑。
她不會讓他們活著離開琉光城。
兩人各懷心思,一同離開。
顧清歡揉了揉被勒紅的手腕,若有所思。
走的時候,左梅千嬌百媚的問了一句:“爺,你怎麼來了,不在王府裡審問那勞什子的王爺了?”
面對楚狂,她瞬間變成一個嬌羞多情的小女人。
這嗲嗲的聲音能把人溺死。
只有楚狂不解風情,還是那副張狂的樣子,“半天打不出一個響屁來,不問了!”
“那爺是不是專程來找我的?”她扭捏著身子,貼到了楚狂身上。
跟了他這麼久,她對他了如指掌。
兩人隨便找了間屋子,連門都沒來得及關死,就這麼大張旗鼓的開始了。
左梅放得開,叫聲頗大。
周圍的人見怪不怪,聽見了也當做沒聽見。
饒是顧清歡這種思想先進的新新人類,也不由有些臉紅,更不要說柔慧那種自小受著孔孟禮教的了。
她紅透了一張臉,罵他們不知廉恥。
誰知,楚狂的手下聽了,不但不生氣,還笑著說她不解風情,待懂了其中滋味,自然也欲罷不能。
柔慧羞紅了耳根。
顧清歡則快速換過勁兒,低著頭不說話。
過了大半個時辰,動靜才沒了。
楚狂走出來,左梅沒跟著,應該是已經累極睡過去。
他衣服穿的很隨意,領口還露出來一大塊麥色,上面都是爪印和牙印,可想當時戰況激烈。
走出門,看見顧清歡還在,而且那雙清澈的眸子正一瞬不眨的看著他。
清可見底,潺潺無盡。
這讓他想起故國的小溪。
他笑了一下,道:“怎麼,是不是覺得本大爺活好時間久,又想做本大爺的女人了?”
邊境之地沒有綱常。
這裡只有最原始的野性。
楚狂走過去,伸手想挑顧清歡的下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