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歡早就沒了力氣。
蜷在他懷裡,昏昏欲睡。
某人也忍得很難受。
伊人在懷,卻不能吃幹抹淨。
痛苦。
“阿歡。”他輕聲叫她。
顧清歡並不想理他,卻耐不住他不安分的狼爪,只能按住,“幹嘛?”
她聲音微啞。
黎夜危險的鳳眸眯了眯。
“不能再碰我了!你剛剛答應過的!”顧清歡馬上察覺了他的企圖。
“你心裡,是不是還裝著慕容澤?”他很在意這個問題。
如果顧清歡精明一點,就一定能發覺滿屋子瀰漫的酸味。
可惜她實在太累了。
累到根本沒心思去深究其中的種種。
“裝著他幹嘛,我胸這麼小,裝不下這麼大個傻叉。”
某人的目光往下挪了挪,半晌,道:“還好。”
他覺得挺合適。
顧清歡昏昏欲睡了一陣,忽然反應過來,猛地睜開了眼。
“不許看!”
“那你為何要與他共用午膳?”沉默了一陣,某人又不安分了。
顧清歡覺得他真的很煩!
“走開!”
她推開他,梳妝整齊,走出了廂房。
可某狼彷彿一面變成了狗皮膏藥,怎麼甩都甩不掉。
傾長的身影跟在身側。
他的影子能完全將她罩住,像是將她護在自己的羽翼之下。
堅實可靠。
“有人來報,剛剛你喝的那盞君山銀針中有蘇合香散。”
蘇合香散,服之動情。
可是她並沒有這樣的反應,除了剛開始的發熱之外,她一切都很正常。
黎夜看著她,眼神深不見底。
“那你也應該知道,蘇合香散是有解的。”
正好她就會解。
可是她反下給靈素的那個就不一樣了。
那是她的獨門秘方,除了大戰三百回合,無其他方法可解。
看來慕容澤要在家修養很長一段時間了。
“可,你不是也給慕容澤用了藥嗎?”黎夜看向她的眼神有一點複雜。
這種奇奇怪怪的藥,她身上怎麼有這麼多?
顧清歡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