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這個人叫什麼名字?”
“古定海。”說完,他從衣兜裡掏出了一張折疊著的a4紙,從茶桌上推到了夏雷的面前,“這上面有他的地址和電話。他最喜歡去一個名叫明月宮的私人會所去玩,那是京都富豪最喜歡去的地方,那裡的女人很不錯。”
夏雷卻還愣著,沒動。
龍冰給他的那份郵件裡並沒有“古定海”這個人物,如果不是買通了蔡永健,蔡永健又知道基金公司的大戶的秘密,這個叫“古定海”的人是不會浮出水面的。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他的第一個反應就是古定山的兄弟。然後,他又想起了古可文。
“難道她真的沒死?可是,這怎麼可能……”夏雷和龍冰曾經討論過,也假設過,可那些假設都沒法去證實。古可文是生是死,這也一直是他心中的一個懸念。現在,這個懸念也已經浮出了水面,而他也將這只幕後的黑手看得清清楚楚了。
“夏董?”蔡永健小心翼翼地道叫了一聲。
夏雷這才回過神來,他將蔡永健給他的紙條拿了起來,開啟看了一眼,然後才說道:“謝了兄弟。你繼續幫我留意著,你有什麼好的建議也請聯系正男。你放心,你幫我做事,我不會虧待你的。”
“謝謝夏董。”蔡永健滿臉笑容地道。
送走蔡永健之後,夏雷對柳正男說道:“正男,你去天翅大廈,將蔡永健說的話說給我妻子聽,讓她早做準備。我去會會那個古定海。”
隨後,兩人在茶樓前分手。柳正男驅車去天翅大廈,夏雷則驅車去明月宮。
車在路上,夏雷給龍冰打了一個電話。
“阿冰,幫我查一下一個叫古定海的人,我想要他的詳細資料。”電話接通,夏雷開門見山地道。
“給我五分鐘,我打給你。”龍冰就說了這一句話,然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如果不是非常瞭解她的性格,夏雷沒準會認為她在為什麼事情慪氣。可龍冰一直就是這樣,冰冷的時候讓人難以親近,會覺得她很難相處,可一旦她放鬆下來,她的柔情會像水一樣流淌,她的激情會像太陽一樣熱烈,而她的狂野會像是一匹奔跑的烈馬,讓他招架不住。
五分鐘後龍冰果然給夏雷打來了電話。
“雷,我查到了。你說的這個人是古定山的堂兄弟,以前是海珠地面上的一個商人,沒什麼名氣。古定山發跡之後很照顧他,他也賺了不少錢。這個古定海的資産大部分在國外,國內只有很少一部分,但估價也差不多有二十億。”
僅僅是國內的資産就有二十億,那麼這個古定海的能買入百分之三的永珍集團的股票就不足為奇了。
夏雷想了一下才說道:“古定山倒臺之後,沒人調查這個古定海嗎?我不相信他賺的錢都是幹淨的。”
龍冰說道:“應該有調查吧,不過古定山當時失蹤了,到現在都沒有找到屍體。古定山一死,那些曾經與古家有利益牽扯的人幾乎都沒受到牽連。如果說遭殃的,也就只有古可武和古可文了,還有古定山名下的一些資産。但我相信,那絕對不是全部。”
當初,如果古定山不死,那些與古家有利益牽扯的人恐怕會倒下一大片。可問題是古定山死了,連屍體都找不到。這麼一來,調查的線索也就斷了,最關鍵的證人也沒有了。所以,現在看來,古家的勢力看似倒臺了,土崩瓦解了,可實際卻沒有。只要古可文還活著,只要她還有能力將古家曾經的利益集團召集起來,她就能指揮那些人為她辦事!
“阿冰,我現在相信古可文沒死了,她一定還活著。”夏雷嘆了一口氣。
“我也有這種感覺。”龍冰說,她的聲音忽然轉冷,“上一次是她運氣好,下一次碰見,我會為你宰了她。”
“我現在就去會會那個古定海,阿冰,你再幫我查一下古定山曾經和哪些人有關利益關系。”
“沒問題。”頓了一下,龍冰的聲音忽然又變得柔軟了起來,“我有些想你了,晚飯來我家吃吧,我給你做西紅柿炒蛋。”
“你學會西紅柿炒蛋了?”夏雷笑著說道。
“你是在嘲笑我嗎?你再說,我就給你吃泡麵!”
“行,不管你做什麼我吃。我見了古定海之後就過來。”
“那我先洗個澡。”她的聲音裡有著柔情,有著溫暖,還有淡淡的誘引。
這句話就像是一個神奇的魔咒,一下子就喚醒了降妖除魔的降魔杵。夏雷低頭看了一眼那個部位,還真是的,它的反應就像是春雨過後的竹筍一樣,呆萌得不要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