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霧氣越來越重,南宮沙可以清楚的感覺到那暈眩。不僅模糊了視線,就連整個人也變得昏昏沉沉。
拇指按住的刀刃出傳來絲絲痛感,敏銳的她瞥過一眼。不僅沒有將手鬆開,反而用力壓了下去。
疼痛刺激著她的神經,換得瞬間的清醒。
她不討厭這樣的環境,反而喜歡,那是一種來自靈魂深處的悸動,但她不能在這樣的環境之中深睡。
憑藉著自己強大的自制力,她拖著寬刀行走在這空蕩蕩的街道上。那刀尖在地面上滑動的聲音,異常的清晰可辨。
面無虛色,閒庭闊步。
世間本就如此,這灰色的世界,她最怕的是人心。
就像那突兀的嗚咽聲一般,漸漸變了味道。從一開始的嗚嗚咽咽,變成了此時的哈聲尖叫。
凝聚成人的霧靄又悄悄朝南宮沙靠近,伸出那纖細的手指,好似要拍在她的肩上。
呼……
寬刀斬下,瞬間消失。刀刃砍在石板上,轟然巨響,乍起石塊。
南宮沙幽幽看著被砍碎的青石路,陌聲的轉動著手腕。
宛如荒涼枯井一樣的眸子眯起,殺死閃過,瞬間消失不見。
驟然,南宮沙揚手,寬刀拔起,朝著側面砍去。
咔嚓……嚓……
地面又是一道深溝,華麗的伸向遠方。可見其威力。
南宮沙嘴角翹起一抹譏笑,潺潺的嗓音飄蕩在寂寥無人、陰冷淒寒的街道里。
“前輩來訪,輕語必定歡迎,何必要裝神弄鬼,躲躲藏藏。”
話落,飄蕩著的是南宮沙那清冽的嗓音。而回應她的也是她的話語聲,但卻感覺十分飄渺。
南宮沙撫摸著寬刀,那好似沒有任何感情的眸子四處打量。這麼多年的特工經驗告訴她,任何時候都不可以掉以輕心。
不管何時何地,也要百分百的警惕。
手指輕捻著刀刃上那一抹屬於自己的紅色,一個字——涼。
不露面,南宮沙也不著急,反而細細很有耐心的等待。只是那在刀片上滑動的手指又降慢了速度,好似在感受寬刀帶給她觸感。
過了很久,南宮沙依舊保持著一個動作。好似一個被人們做出來的木偶人,不停都重複一個動作。
又過了片刻,霧靄裡才傳來飄渺的聲音。這個聲音好似從四面八方傳來,南宮沙也不好判斷。
不過聽聲音,應該是一個女子。
“小妮子膽子倒是很大。”
南宮沙嘴角翹起一抹似有若無的弧度,但還沒有盪開,就歸於平靜。
“前輩的也不小。”
重重霧氣驟然堆積在一塊,宛如一面巨大的鏡子,在深夜之中,顯得特別詭異。
身著白衣的女子從中走了出來,她戴著一塊神秘的面紗,讓人根本看不清她的臉。
“小妮子,倒是很會調侃人。”
南宮沙瞥過一眼:“前輩跟了我一路,又跑到這裡來裝鬼嚇我,是不是不太厚道。”
“哈哈……”她好似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哈哈笑了起來。“厚道?我這個人,從來不懂什麼叫做厚道,只喜歡做自己喜歡做得事。這叫做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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